第五章、古有神人迷路，今有屁民种树
时间的流逝因无可挽回而令人痴迷。死亡因未知而神秘得以有惧。青春不过
是人活一世的插曲。功名利禄与笑看红尘也不过是回忆的金字塔上的一粒沙尘。
所以现代人们将时间的沙漏，转变成自我虚荣的满足而不计后果的决断，此可称
自我愿心。
敬之？情耶？我喜欢追寻这些思辨中的悖论，它往往从哲学的角度发展到神
学，因为它的最终去处科学中并没有答案。哪怕上帝也没有，所以上帝才对摩西
说我是你唯一的神！只有坚定不移的信仰才能得到纯粹的安宁，唯有大而无畏的
奉献才能触碰天堂！一切荣耀归于我主！所以摩西并没有进入迦南地……但终究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你我不过是红尘中一凡人尔，无可争无可争……
……
丈母娘对我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今后如何与小曦相处。她问的是我，但
我知道她其实是在问自己，只不过她没有答案，而希望从我这里得到。
我当然考虑过，不然也不会真的行动。谁不希望母女双收共赴云雨？我了解
小曦的性格，嘴强心软，善良俏皮。可到了床上有如鱼肉，她的性幻想不亚于我，
让我扮演杨尽忠就是她的主意，可见这丫头并不受世俗之礼所约束，但幻想终归
是幻想，真正踏出那一步还要费点功夫。
丈母娘期待地看着我，我想了想道：「衣衣别停啊，哥哥正舒服呢。小曦的
事你不要操心，我会让她接受你的，而且是让她主动提出来，但不可心急，心急
吃不到大鸡巴！」
丈母娘柔声道：「你还真想母女双收啊？我还不愿意呢。」
我眨眨眼道：「真不愿意么？是谁撅着大屁股在小曦房间手淫的？」
丈母娘羞怯地把脸埋在我的裆部，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铁蛋，过了好半天才道：
「你真不要脸，强奸丈母娘。」
我伸出手指放在丈母娘眼前，丈母娘乖巧地吸允着我的手指，媚眼微闭，我
柔声道：「衣衣，我是真心想得到你，拥有你。我也是真心对小曦，对她的爱从
未减少，今生我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妻子。如果小曦不能接受你，或者你不能容忍
小曦我是不会接受的，我一定会是你们母女值得依靠的男人，也会是你们母女唯
一的男人。」
这一刻我想到上帝，如果想得到最忠诚的信徒，那么我只能是他们心中唯一
的神！上帝创造光明和黑暗，他在人间玩的也是那一套。虽然我不是上帝，但我
最近正在研究鬼谷子，捭阖之术正合此道。
丈母娘听我说完，眼神中有感动之情，但随后又叹气道：「我知道你值得依
靠，也很想做你的女人，但我答应小慧这一世也不会与她分开。」
我一惊道：「那娘们果然是人妖！」丈母娘马上说道：「去一边去，谁是人
妖，小慧可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人家也是大美人呢，要不然老柳那么大个老板能
看上她么？还有，你别老打岔。」顿了顿接着道：「那件事之后我感觉失去了活
下去的意义，是小慧帮我重新站起来的，那之后我依赖她，信任她，她对我好，
我也全身心地对她好。
后来我们就像恋人一样约会、看电影，她个子比我稍稍高一点，总是将我搂
在怀中，毫不介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我被小慧的柔情打动，总是叫她老公，她也
总是叫我老婆。「
我静静听着丈母娘讲故事，发现她说起萧引慧时娇羞之色溢于言表，这让我
很不爽，甚至有种挫败感。
我直起身将丈母娘抱在腿上，抓住鸡巴在淫穴口摩擦道：「哼！她有我个子
高么？她有我这根巨无霸么？我要把你抢过来！」
丈母娘似乎也发情了，淫穴潮海泛滥，大屁股顺着我的龟头不住摩擦，呻吟
道：「小寒，抱紧我……你吃醋了？我很高兴。可你不该和她争的，其实是她让
我引诱你的，要不然我哪有那种勇气。」
「啊？难不成她看上我了？想让我收了她？」丈母娘欠身，伸手抓住我的鸡
巴放在穴口，用力坐了下去，一次到底，发出一声淫叫才道：「是让你收了小慧，
但不是小慧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丈母娘扶着我的肩膀，硕大的乳房随着摆动
而轻舞，我张口含住挺立的樱桃，引得丈母娘娇喘连连，动作也大了起来。
「上个月我们在一起看你和小曦的视频，就像现在这样，我们也是这个姿势，
她把我弄得高潮连连，我尖叫着说着爱她、一辈子在一起的话，但她却在我怀中
哭泣。
唉，原来是老柳得了癌症，晚期！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对人生充满迷茫
与无助，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老柳的病对她打击很大。我劝她不能放弃，她却
劝我把你搞到手，还说你的资本天下少有，小曦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你的，与其以
后像杨尽忠一样去外面寻花问柳，不如便宜自家人。「说着还笑了笑。
我嫌丈母娘插得不够深，将她双腿抬起放在我的肩膀上，淫穴凸出毫无阻挡，
再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大起大落道：「我就说嘛，以前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面，最
近怎么总往我家跑。我还劝小曦多回家陪陪你呢。」
丈母娘娇喘连连道：「小寒~ 不要这样，好大力，我会受不了的。」我带着
醋劲道：「萧引慧到底怎么操的你？用假鸡巴么？」说完我用力抓捏肥臀。
丈母娘很受用，淫穴一吸一夹，道：「哦哦~ 是，她~ 她有好多假阳具，每
次弄得我受不了才肯罢休。」
我改抓为打，左右开弓，连续不断，声音清脆而响亮。丈母娘更加动情，腰
下用力挺动，身子发软向后仰头，长发落在我的腿上痒痒的。我又问道：「那这
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明白丈母娘为什么喜欢挨打。
丈母娘似在忍耐什么，双腿将我的头夹得很紧，搭在肩上的重量陡然增加，
肥臀舞动的越来越快，几乎不用我再费力。片晌后，丈母娘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我知道她快到了，手上拍打的力气更重、更急，嘴上一口咬在她小腿的香肉上。
丈母娘大声淫叫，声音中充满喜悦，颤声道：「小寒，小寒。我要来了，我
又被你弄得高潮了，我好喜欢……」我没松嘴反而咬的更重道：「说操！」丈母
娘口中屏息停止淫叫，下身剧烈摆动，终于哆嗦着叫道：「来了来了！我被你操
出来了！」
我发现丈母娘高潮时和小曦很像，总是先憋一会，然后忘情大叫，身体还不
住抖动，小穴一样夹的很紧，我幻想着母女大被同眠的情景，露出无比期待的神
情。
等丈母娘高潮过去，我放下她的腿，轻轻揉着被我咬出两排牙印的地方，下
身轻轻抵磨。丈母娘又一阵哆嗦才道：「讨厌，你也总逼着小曦说脏话么？」
我嘿嘿笑道：「小曦可不是我逼的，她喜欢说骚话，更喜欢我说骚话。我们
第一次上床还吓了我一跳呢，要不是她痛苦的神色还落了红，差点以为我找了个
二手货。」
丈母娘用力抵住我不让我动，双手搂着我的头，舔着我的耳垂道：「不要这
么说小曦，小曦以前从没交过男朋友，我是他妈我可以保证。」
我挣开搂抱，捧着她的脸深深一吻之后道：「我知道我是小曦第一个男人，
就算不是，我也不会介意的，因为她今生今世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应该说
逃不出我大鸡巴的诱惑，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我向丈母娘保证！」
丈母娘耳根发红，娇羞着道：「我怕我也离不开你……」我欣喜若狂，再次
深吻，吃着她的香舌。忽然我轻轻咬住她的舌头，听着她因疼痛发出的娇吟，看
着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容颜，我知道我应该发力，直到她求饶！我不信我争不过一
个女人，我要丈母娘以后的眼中只有我，脑中也只能想起我，淫穴也只能为我而
发情，我不允许她心中存有他人，哪怕只是一个女人！
我不是圣人，胸中难存天地正气，只能退而求其次，做到独私而不独有私就
够了。我希望小曦和丈母娘只为我一人而动情，但我未必只独独为他们娘俩而留
情，至少我心里还想着小七和水馨，这是我的独私。但我对她们娘俩付出一样的
真情，不分高下多寡，即使将来我得到小七和水馨，也一样如此，这是我的不独
有私。我真他妈佩服我自己，花心也能找这么好的借口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我猛然抱着丈母娘站了起来，双手穿过她的腿窝，再绕到她的腰
后紧紧锁住。同时将她稍稍抛起，使她的淫穴脱离我的鸡巴，再用力拉回，同时
腰部用力深顶，如此反复不停。
我不是医生，但我知道我的丈母娘是可以高潮的，自虐也不过是引出高潮的
手段，既然身体没有缺陷，也只不过是心病而已。我暂时搞不定丈母娘对萧引慧
的爱意，难道还搞不定小小的心病？
丈母娘被我操弄的眉头紧皱，伸着舌头不断向我索吻，小穴张开迎合抽干，
我感觉到小穴中传来的压力，我不顾一切将速度与重量运用到极限，只为征服怀
中的绝色容颜。
丈母娘终于吸到了我的嘴唇，急促的喘息声给我力量无限，我仿佛忘乎所以，
低沉着道：「从今天开始，从此刻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淫乳只有我一
个人可以咬！你的肥臀也只为我一人而抖！你的骚逼只有我能操！我喜欢听你的
淫叫，现在就叫给我听！」
丈母娘受到我的感染，双腿不再僵硬，终于放松下来随着操干而摆动，口中
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好美，好美啊！弄我，弄我。」
我知道她处在高潮边缘，但我决定不再给他自虐的享受，只以话语引导：
「昨晚你听到小曦是怎么叫床的，现在就像你的骚逼女儿一样叫给我听！」我命
令中带着羞辱。
丈母娘马上大叫：「操！操死我了！操死我了！骚逼好舒服，骚逼好舒服呀！」
我鼓励道：「就这样叫！我爱听！」丈母娘得到鼓励叫的更大声：「操吧！把我
淫贱的骚逼操烂。好女婿，操死妈妈吧！」
最后一句话对我有极大的杀伤力，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抱着她一起摔在
床上。她马上抱紧双腿压在自己胸口，眼神满是期待，我二话不说，用力下压再
松开，让他的淫臀不住弹起撞击着我的鸡巴，每一次都是大满贯！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我要操大肚子的丈母娘！现在就把你操成大肚子！」
我发疯似的叫着。丈母娘迷乱的神色使我发狂。忽然间丈母娘松开双腿立在空中，
挺起蛮腰僵直不动，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眼神翻白口流香津，随后猛然扬臀脱
离我的巨根，一条水柱冲天而起，丈母娘大叫一声双手和双腿同时撑在床上，腰
身挺起，喷出的淫液尽数落在双峰之上，淫荡至极！
一分钟后，丈母娘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重重落回床上，扭身侧躺不受控制
地痉挛，口中只出气没进气，颤抖着说道：「操~ 操死了~ 我被女婿操死了~ 好
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从来没这么爽过……」
我看着淫荡无比的丈母娘一阵惆怅！操，我他妈刚要射就被抛弃了……这使
我很难受。但我很欣慰，丈母娘居然可以潮吹，而且还是在非虐待的情况下，这
证明她完全是个正常的女人，只是没碰到我这样不正常的男人！牛逼吹上天，反
正不交税！
我的双腿一阵酸软，心跳蹦蹦蹦跳的很快，用力过猛使我不由自主趴在丈母
娘身上只想休息一会，她像受了刺激般一震道：「歇会，让我歇会，我都晕了…
…」我笑笑不说话，轻挽她的长发攥成小辫，看着香汗淋漓的长颈忍不住吻了下
去，我虽然没射，但相当满足。
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饿死我了。过了好半天丈母
娘才恢复正常，转过身对着我，眼神中充满爱意道：「小寒你真厉害！你是第一
把我……你知道的。」
我打算逗逗，坏笑连连道：「知道什么？我是第一个什么呀？」
丈母娘一阵害羞，捧着我的脸不住亲吻，我趁机咯吱她道：「快说是什么呀？」
丈母娘被我咯吱的连连发笑道：「我说我说。你是第一个把我操到高潮的男
人！满意了吧？」
我哈哈大笑，充满豪气和满足感道：「我也是最后一个可以给你正常性爱享
受的男人！不要忘了哦~ 」丈母娘娇羞地点点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睡
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被电话声吵醒，过了一会我听到丈母娘在客厅接起电话道：
「喂？小七呀，你好。若寒？我不知道呀，你找他有事么？」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丈母娘焦急答道：「好好，你直接把小曦带过来，我
到楼下等你。」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猛然起身来到客厅：「妈，小曦怎么了？」
丈母娘吓了一跳，扶着胸口道：「你这孩子怎么没声没息的，吓我一跳。还
有，看你什么样子，赶紧穿条裤子啊……也没什么事，就是小曦喝多了，在你家
楼下小七的车里醒不过来，小七一个人又弄不了，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问我是
不是把小曦送这来。你说说这孩子，怎么还喝上酒了？以前没喝过呀！」
「我去吧，您别下去了。」
丈母娘道：「别别，我和人小七说不知道你在哪呢，再让人小七误会了可就
丢人了。」
我笑道：「怎么可能，小七再怎么想也不会往歪处想的。」
丈母娘忸怩道：「别人不多想，可我心里有鬼呀。」我笑了笑没再坚持。
我站在门口盯着猫眼，顺便看了眼时间，没想到这一睡两个多小时，都下午
一点了，肚子饿啊！又等了一会，听到了电梯开门声，然后听到小七既慵懒还略
带鼻音的声音说道：「阿姨，我就不跟您进去了，车里还一个呢，我再给她也送
回去。」
丈母娘本来就想找借口不让小七进门，连忙借坡下驴道：「啊？还一个那？
那你赶快去吧，慢点开车。」突然一声惊呼，紧接着咚地一声，我连忙开门跑了
出去，看到小曦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却嘀咕道：「沈若寒！你混蛋，你敢打
我脑袋？我妈都没打过我！」我估计她撞到了头，一阵好笑，转眼看到丈母娘惊
讶地看着我，她身后的电梯门即将关闭，我在门缝中看到满脸不可思议的小七…
…操！我还光着腚呢！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我赶紧把小曦翻个身一看，嘿！脑
门上这一大包！我玩心大起，伸手揉着大包，小曦醉意朦胧道：「别弄我！我告
诉你沈若寒，老娘跟你没完！你等着！敢打我……妈，我老公打我……」说着说
着哭了起来，喝醉的人就爱这样，我一阵好笑。
丈母娘一阵紧张道：「小，小寒。赶紧进去呀！你看看你什么样子，怎么光
着屁股就出来了？小七看到没有？」
我没敢说话，抱起小曦进了屋。小曦还不老实，撒着酒疯乱踢乱打，进门的
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腿，小曦突然抱住我像哭又像笑道：「老公你又打我……我错
了还不行么……」
丈母娘在边上跺着脚道：「看看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让人省心呢。」
我笑道：「难得喝多一次，挺好玩的。您也别怪她。」
丈母娘道：「我得给小七打个电话，别让人家误会。」我心里暗道：「误会
什么呀？都是事实！反正都是我的，一个也跑不了！」
正想着呢，看到地上裤子里有亮光，才想起来为了做采花贼我把手机调无声
了。我把小曦放在刚刚才和丈母娘欢好的床上，掏出手机一看是小七的电话，赶
忙接了起来。
「喂？」「喂，沈若寒你下来！」听声音就知道小七很生气，连忙答道：
「好好，你等我会，我把衣服穿上先。」我故意把最后一句说得特别重。「你臭
不要脸！」小七愤怒至极。
丈母娘连忙在一旁道：「是不是小七看到你光着身子呢？哎呀，这可怎么办？
太丢人了。」
我边穿衣服边道：「没事，小七说车里那个吐了，弄得哪哪都是，让我下去
帮帮忙。」
丈母娘忧色道：「那你下去好好和小七解释解释，别让她误会咱们。」
我撇着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连她一块收了！」
小曦忽然坐直了身子，闭着眼睛摇摇晃晃道：「恩？臭流氓，你还没完了是
不是！我家小七看不上你，还不给老娘滚蛋！」说完又躺了下去。丈母娘笑出了
声：「这孩子怎么还耍酒疯呢？」
……
来到楼下，小七就站在车旁，见到我示意我上车，后座趴着一位短发女孩，
看不清面貌，觉得有点眼熟。
我斜眼看着小七不说话。小七发动车子驶出小区才道：「我给你打电话怎么
不接？」
我看了看她穿的鹅黄色高腰短袖Ｔ恤，胸前鼓鼓，虽然不是很大，但弹性十
足。山峰中间明晃晃挂着一条十字架，上面是耶稣受难时的雕刻像，天主教徒称
为『苦像』。我说道：「你是天主教徒？」
小七低头看了看十字架道：「不是，这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别打岔，我问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知道她不是天主教徒我松了口气，我可知道天主教中有一夫一妻、永不离异
的规定，那些虔诚的信徒可是不会违背教规的。我伸了个懒腰道：「没听见，调
没声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小七我都变得寡言，或许是受她性格冷漠的
影响吧。
沉默了片刻，小七小声道：「有些事做了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马上道：「我做事从不后悔，能让我后悔的事我也不会做。」
小七道：「可你们这样是……你们对得起小曦么？」她没说出乱伦二字。
我想了想不打算隐瞒：「云衣离婚了你知道吧？她都４２了，难道让她孤独
寂寞后半生？小曦也不希望她妈妈就这样一辈子吧。」
小七道：「小曦知道么？」
我看了看小七道：「她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小七道：「你不该这么做，这样会伤害到小曦，也会伤害到他们母女关系。」
我不满道：「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好像管的有点宽了。」
小七脸色一沉道：「别忘了小曦还没嫁给你，在法律上你与小曦母女的关系，
还有我与她们母女的关系是一样的，并不比我更亲密！」我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一
阵悸动，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小七并没有平时那种冷冰冰的样子。
我没来由的说道：「这衣服很适合你。」
小七恨恨地说道：「怪不得小曦说你是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我问道。
小七道：「你们昨天是不是吵架了？小曦就是因为这个才喝多的。」
我心下一惊，转念一想这不是小曦的风格，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吵架，怎么可
能她出去借酒浇愁呢？我不动声色道：「不对吧，我怎么听小曦的意思是有人追
求你，你看不上人家又不好意思拒绝，所以让小曦给你挡酒了？」
小七面色一变道：「别胡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个男孩死皮赖脸的追
着我，小曦看不过去跟他吵了一架。恩？小曦酒醒了？」
我说道：「没呢，就是耍酒疯说梦话。」
小七沉默了，过了片刻才道：「小曦说了什么？」
我把小曦说的梦话向她转述，小七听后说道：「我求你件事，千万千万不要
伤害小曦，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诧异地盯着小七道：「你不会看上小曦了吧？百合？」
小七没否认。靠！这对母女真是能拈花惹草！母亲被萧引慧看上了，女儿又
被小七看上了，我他妈还能说什么？难受啊，妈蛋的！
我心里不爽，脸上也没好脸色，小七嗤声道：「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和你
抢的，至少现在不会。」
我反诘道：「就凭你？」
小七哼了一声：「我不想打击你的自尊心，你还是不要惹我生气的好。」
我想了想，小曦的朋友虽然不多，但也有那么几个，但是被我和云衣见过面
又到家里做过客的只有小七一个，这说明什么呢？难道她们早已……就像丈母娘
和萧引慧那样？不对啊，小曦明明是第一次。我心乱如麻，脸色拉的老长道：
「停车，我要回家！」
小七道：「回家？自己家还是小曦家？」
我想也没想道：「当然是小曦家，我妈自己一人弄得了她吗！」
小七一脚刹车踩死，还好爷反应迅速没飞出去，后边那位可就不好了，整个
屁股从扶手箱的空档处挤到了前排，随后就听她大着舌头道：「哎呦我操，姑奶
奶这是坐战斗机呢？」
小七赶忙把她屁股推了回去道：「漏光了！」
那人道：「漏光？就算漏锭我也管不了了，姑奶奶一睁眼就感觉全宇宙都在
转……我热。」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人是小曦同系的师妹，今年大二，叫洛
孤云。记得她说过，名字是太奶奶给起的，据说这孩子生下来体弱多病，她太奶
奶给她改了名字后就很少生病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说的挺邪乎的。
我心里想着事，头也没扭回来，忽然感觉一阵阴风，啪地一声脸上火辣辣的。
我惊讶地看着小七，小七气急败坏道：「臭流氓，你真是个臭流氓！」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道：「顾晓琪你他妈有病吧……」小七原名叫顾晓琪。话
没说完，忽然从后边探出一人道：「哪呢？臭流氓又来了？抽丫挺的！」呦嚯！
这俩大馒头，还有两颗粉嫩的小珍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洛孤云把衣服给脱了，
怪不得小七给了我一巴掌。我也够冤的，刚才心里想事真没注意她把衣服脱了，
不过现在好了，这一巴掌至少没白挨。
小七看我色眯眯地样子气的直发抖，忽然捂着脑袋一声尖叫。我终于知道小
七为什么总是一副懒洋洋又带着鼻音的说话了，这丫头弄不好没高音，这叫声的
频段没上去，破音了，刺耳得很！我捂住耳朵，半分钟后小七才停止尖叫。
看着小七的神色我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小七没说话，拉手刹、挂挡，一脚
油门弄得车轱辘直挠地！洛孤云在后边道：「我的妈呀！音波老怪刚走，飞毛腿
导弹又来了么？」真佩服喝多了的人，什么时候都有闲心开玩笑！
我劝说道：「冷静，冷静。小七，姑奶奶，你不怕死没关系，我还得回家照
顾两口人呢。」我不说话还好，小七又是一阵尖叫，这丫头有病！病的还不轻！
我不敢再说话，用最快的速度探到后坐给洛孤云系好安全带，然后给自己也
系好，然后再心里一阵求神拜佛：「阿弥陀佛、无量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漫天仙佛保佑我们平平安安……」我只觉得两侧树影闪烁拉成一条直线，前方一
路畅通毫无阻隔。但小七还没疯，到了北清路Ｇ７桥下红绿灯处忽然一脚刹车，
还好都系了安全带。我抬头一看不对啊，这是绿灯啊！
小七冷冷看了我一眼道：「现在……什么灯？」我操！妈的色盲！
我抓住方向盘，伸手拔了钥匙道：「小七、姐姐，我叫您奶奶还不行么？您
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两个善良的屁民吧。」洛孤云在后边跟道：「奶奶，
奶奶唉！您饶了孙女吧……我吐了一裤子……」我招谁惹谁了？抬眼一看小七又
要尖叫，马上道：「别急，冷静！车里有塑料袋没有？」我告诉小七让洛孤云把
裤子脱了装袋里，再把袋子系紧了，然后就坐在后边别上来了！随后下了车，等
着差不多了上了驾驶位：「去哪？！」小七没说话，洛孤云道：「帅哥！永丰家
园！」走你！坏了，闯红灯了，去他妈的，爱咋咋地！
洛孤云走的时候非常潇洒！死活不让我们送，穿着内衣裤，一只手提喽着沾
满呕吐物的裤子，另一只手甩着上衣，晃晃悠悠消失在楼道中，还好没人看见。
过了两分钟，小七盯着三楼窗口，看见有人影晃动才转身上了车。这丫头心
肠挺好，人也细心，就是有点歇斯底里。
小七恢复了正常，又变得一副冷漠不可侵犯的样子，但她一路上没再与我说
话，我也懒得找话题，沉默加三级尴尬中又回到了北清路上。
等红灯时小七说话了：「我想唱歌！」
我不敢说不，怕她犯病：「我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小七转过头盯着
我一字一字道：「我、要、唱、歌！」我连忙道：「唱、唱还不行？走你，燃烧
吧火鸟！」小七道：「不去火鸟，那音响不好，要去就去对面的小小白。」这丫
头要求还挺多。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小七其实人真的很好。
小小白在三楼，和绵绵羊火锅城共用一个大厅。小七对我说道：「去开房，
对面火锅能送进包间，我也饿了。」我偷笑一声道：「你和我开多大的房？」小
七想了想道：「双人的就行，不用太大。」我哈哈一笑转身去开房，小七愣了半
天才跑过来捶了我一拳道：「你平时就这样没正经么？小曦怎么会看上你！」我
一边付款一边道：「那叫冷幽默，只有心肠暖的人才能欣赏，可惜你心肠太硬！」
小七被我说的低着头不说话，但脸色不好看，我不敢多开玩笑，转而问她吃什么，
小七说了一句随便。
「麻烦来个随便火锅！」我高声喊道。那边前台小姐也挺逗，回应我道：
「随便火锅没有，火锅随便行不行？」小七乐出了声，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丫头
笑的如此随意，那淡淡一笑仿佛融化了冰天雪地，小小的酒窝像是含苞待放的花
朵，温暖着冻土寒霜。
我一时看的有些愣了，小七见我盯着她马上变脸，我连忙跑到前台点了份鸳
鸯火锅，两份肥牛加一条生江鱼还有若干青菜，屁颠屁颠跟着小七进了小小白。
第六章、忍饥又挨揍，火锅定真情
我问道：「小七你总健身么？」
小七没回头道：「是的，我家小区里就有健身房很方便。」
我又说道：「那你要注意了，腰身的线条虽然健美，但是肌肉的线条有点太
多了。不过还好你皮肤白暂没那么明显。」
小七一顿脚步，扭身看了看。她的右腿笔直，左腿稍稍向后半步，脚尖着地，
拧着腰身回头查看，不大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我是多么希望跪倒在石榴色百褶短
裙下一睹春光。
这时我发现边上还有两个人也在欣赏小七曼妙的身姿，那两人指指点点时而
发出哄笑。
双人间不是很大，一张双人沙发，一个茶几，一台点歌机，还有一个小巧可
爱的衣架，除此之外几乎没太多多余的空间了。
小七坐下点了一首《ｓｏｍｅｏｎｅｌｉｋｅｙｏｕ》，空间虽然狭小，但
歌声回荡中别有一番滋味。
我问小七怎么不唱，小七说饿着呢没力气。我趁机问了问小曦和洛孤云为什
么喝那么多酒。
小七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照记人满为患，她们仨人开车去了附近的秋叶酒庄，路上奇堵无比，到目
的地已经九点半了。秋叶酒庄其实就是一个高档的中餐厅，环境很古风，大堂正
中间有一个和天花板一样高的酒桶，很有特色，这也是一家二十四小时都经营全
餐的店。
另一个特色是这家店早中晚都有驻唱歌手，三十块一首随便点歌。也可以自
己上去唱不收钱，没准还能得到别人打赏。
她们仨找了个靠近舞台的桌子坐下。没多久就有人点歌，居然是点给小七的。
小七回头看了看还真是个认识的人，那人高高瘦瘦，戴着眼镜很显斯文，是
同校的学长，平时很照顾小七。
小七点头致谢，倒也没当回事。可是一首之后又是一首，总是来回来去那一
首《生如夏花》。歌虽好听，但有点烦人。
唱到第五遍小七有点受不了了，走到学长那礼貌地表示感谢，但不必一首接
一首。学长同桌还有几个男生，起着哄嚷嚷着在一起之类的。
小七脸上挂不住了，甩下一句『既然你痴迷留恋人间，何必在意凡尘中一点
红颜？你想成为划开夜空的火焰，就不要去招惹俗世人烟！』。
说完小七想走，边上另一个男生拉着她不让她走，明面上说的是撮合小七和
那个学长的话，其实就是调戏小七，他拉住小七的手也不老实，总是用大拇指摸
来摸去。
小七怒了，伸手一巴掌！我可是体验过的，劲头十足，绝对火辣辣！
这一巴掌惊动了小曦和洛孤云，俩人摞胳膊挽袖子也跑了过来。那人或许是
喝多了，也或许觉得没面子，甩开小七的胳膊骂了几句脏话。
那位学长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对小七说他们喝了一夜酒，都喝的有点多了，
请小七原谅，而且本来他们刚要走，看到小七进来，大家伙起哄让他点歌，他抹
不开面子就点了。
小七双手端着，冷眼看着他说了一番不太好听的话，那学长还算清醒，不住
道歉。
三位美女也没多事，转身想走。那挨嘴巴的嘴欠，说了一句装他妈什么清高，
还不是被男人骑得烂货。
这一下小七没发作，小曦可火了，抓起桌上酒瓶子就砸了下去，嘴里还说了
一句你妈才他妈是烂货！我听着都不太相信，小曦在我面前表现的一直很有涵养，
不论多生气也就是骂一句混蛋之类无伤大雅的话，当然在床上就不一样了。可小
七说小曦平时在学校很霸道的，一般人不敢惹她，我无语。
这一酒瓶子砸下去大家都愣了，同桌的几个男的都不吱声了，那位学长都傻
了。那男的捂着脑袋一看手上不少血，当时慌得不行，嚷嚷着报警。洛孤云一指
他说『你呀要是个爷们就把这事咽肚子里，要是个娘们就打电话报警，反正丢人
的不是我们！'
那男的估计怂了，嘟囔着那也不能白打。小七回座上拿了手包，掏出一沓钱
仍桌上了，那男的看着钱眼睛有点发直。
我问小七：「你给了他多少？」小七淡淡道：「我没数，我大姨去美国前在
家里每个钱包都放了一万，我想应该是一万吧。」我打哈哈道：「真他妈便宜那
小子了，挨一酒瓶子挣一万，怎么没人给我一酒瓶呢？」小七看看我翻了个白眼。
那个学长表情很犹豫，其他人也想息事宁人，劝那小子收钱了事。那小子还
有些不甘心，找吧台点了杯扎啤，说让小七干了这事就算了。
小七看着啤酒没说话，小曦端起杯子给干了，那小子也认了，这事也就过去
了。
小七在我身边小声说了一句：「其实我们仨人谁也没喝过酒……」
我说道：「那也不至于一杯扎啤就多了吧？」小七道：「我们也以为就是一
杯啤酒，可那里面不光是啤酒，还有他们酒庄自己酿制的黄酒原浆，还有特别调
制的鸡尾酒，还有不少种的白酒缠在一起调成的！他们那叫半杯仙人醉！」
我骂道：「这孙子真他妈阴！」又问道：「洛孤云那丫头怎么回事？」小七
道：「她？她闲的，看小曦喝多了不相信一杯酒那么厉害，也点了一杯一模一样
的，结果就成这样了。」
我哭笑不得，略带歉意道：「难为你了，一个人弄俩酒鬼回来，怪累的。」
小七道：「我朋友不多，肯为我出头的小曦是第一个，我承认我喜欢小曦，
小曦也不讨厌我。」
我说道：「那是小曦不知道你是个百合。」小七瞪了我一眼道：「实话告诉
你，小曦的初吻给了我！怎么样？伤自尊吧？」
我确实觉得可惜，嘴上却不服道：「区区初吻算个屁！就是第一次给你又如
何？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小曦离不开我！」
小七一副轻蔑表情，这表情看的我莫名心虚。这时涮锅端来了，牛逼，全铜
烧炭的！
我是真饿了，小七也差不了多少，我们俩都是早上中午一口没吃，可水还是
半冷不热，我们也没管那么多，把能放的都先放进去了，可眼巴巴看着锅子却吃
不到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恰在这时门外进来俩人，我觉得面熟，忽然想起在过道里对小七指指点点那
俩。妈的，吃饭都不让人吃痛快了！
那俩人进门脸上笑嘻嘻的，走到面前一身的酒气。我一看这俩就不是什么好
东西，脸上也没给好脸色道：「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那俩人也不理我，对着小七调笑道：「美人怎么在这吃涮锅？太寒酸了！走
跟哥哥吃牛排去！」说着就要拉小七，小七可真厉害，向后一靠，抬腿就是一脚，
正踹面门上。
呦呵！白色小内裤！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挺保守，我还以为怎么也得是条紫色
蕾丝呢！
那人捂着鼻子道：「臭娘们，敢踢我！」抬腿就想踹小七，我一伸胳膊搂住
他抬起的腿，借着起身的力量向上一翻，那人站不稳向后就倒，另一人见状抡起
胳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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