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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感情的债】(办公室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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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华已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家,看那张偷了汉子而不觉羞耻的脸孔。毕竟建
华玩的女人,均是黄花大闺女,均未出嫁。其实,假如他也玩上有了有夫之妇,
他还是不会想回去的。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吧!

  现在他的理由可冠冕唐皇了。

  他的不回去,可真乐坏了崔美玲,想着那夜夜风流的晚上,不禁觉得全身发
酸。

  一下班,两人相拥着回去。一路上情话绵绵,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

  其实只要公司不知道就好,又不在上班时间,一切都不必担心了。

  回到家,美玲急急忙忙的进入厨房准备晚餐,建华则坐在客厅上看报纸。

  突然,又是电话声响起。

  建华真的有点怕了这个神秘女人,他是打从心眼里不愿听她的电话,但好奇
心驱使他又接起话筒,想看看她还有什麽花样。

  「喂!我找沈建华。」的确是那女人的声音,冷冷的令人听一遍後就不会忘
记。

  建华提起勇气应道∶「我就是。」

  又由另一端传来一阵声音∶「哟!不回家竟然住小公馆了。」

  建华莫名其妙的火起,大骂了一声∶「关你屁事!」

  那女人又说∶「想不想见我?这次我一定等你,老地方°°第一公墓。

  快来哦,不要叫我等得太久了。「建华恨恨的说∶」好,我马上去。「

  建华本想告诉美玲自己去赴这个约会,但又怕美玲担心,於是一言不告就独
自穿好衣服走了。

  下楼来,拦了部街车,直抵墓场。

  此时已了无人息,公墓尤其冷清。四下一望,看见远处走来一位女人,缓缓
而行,摇曳生姿。建华要不是心里有事,真想多看几眼。

  没想到,那女人竟朝这边走了过来。近前一看,真把个建华看呆了,想不到
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人。只见她长发披肩,圆圆带着娇羞的脸,黛眉凤目,穿着
一件低胸的洋装,身段毕露。那趐胸随着呼吸在起伏着,那腰仅够盈盈一握。

  如果她穿上古装,则不像西施,也像杨贵妃。

  建华绝对想不到,此人正是作弄得他吃睡不安的神秘女人。

  景香看他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心中也乐得很。真的,沈建华非常的英俊,风
流帅气,多少女人希望与他共效于飞,现在竟然看人看得呆了,不正表示廖景香
美得出奇吗?

  景香乐在心里,但面上可全无表情的说∶「沈主任,你来了。」

  沈建华一听到这个声音,真是忽然由天空直坠了下来,一身冷汗,好似是从
一冰库里刚跑出来一样。

  他颤着声音说∶「你,原来是你,你为什麽要恐吓我?」

  廖景香似乎给他这句话引起了伤心事,眼中似乎要喷出吃人的火花。语气更
冰冷的说∶「为什麽?哈!哈!为什麽?你竟然问得出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廖景兰的妹妹,廖景香。」

  建华一时愕然了。

  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建华还仍旧是个公司的小职员。他职位低,但掩不
住人的俊秀,他也一直很安份守己的作自己的工作。当时他觉得自己既然娶了太
太,就不该拈惹草了。可是天下的事,常常都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这天,也是合该有事。公司竟然派他到「飞达」贸易去谈一笔生意。其实,
公司多的是有才干的职员,主管,照理说,怎麽轮也轮不到他。可是,总经理提
拔他,因此给他个立功的机会。

  这可是笔不小的生意,如果谈成,对公司可是大大有利,难保不升官。

  当建华听到派他去谈这笔生意时,真是喜出望外。建华到经理室领了资料,
整理了一下仪容,就去赴会。

  与对方约的地点是「天天来」餐厅,当建华到那边时,只因他稍稍的整修过
一下,便把在场的男士都给比了下去。假如是女人的话,尚可用「明艳照人」

  来形容,但沈建华是个男的,顶多能稍与相配的形容词是「飘逸脱俗」、
「出类拔萃」。

  当门一站,吸引了无数的异性眼光投射过来。直到现在,建华才知道自己长
得英俊,也是後来他会养成风流成性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立刻按照公司的指示,走到三号桌上去。

  他也绝想不到眼前来谈生意竟是一位美人。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在
肩上,肌肤光洁动人,似乎吹弹得破。当她礼貌性的站起来打招呼时,那婀娜多
姿的身段表露无遗。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美,想当时她进入餐厅时,必也引起一
阵骚动。

  直看得建华失了魂似的,连点头那最通俗的礼貌都忘了。

  那女的冲着他笑一笑,贝齿整齐的露了了一下,嘴角含笑,建华真的魂都飞
了。

  还好是服务生过来手招呼他说∶「先生,请问用点什麽?」

  建华才如梦初醒,脑筋还是不太灵光随口讷讷应了一声∶「咖啡。」

  服务生才退了下去。

  建华只听耳边响起了一阵银铃声∶「先生是天仁贸易的吧!请坐。」

  建华似乎是着了迷,觉得她的话就是命令。很不自然的拉开椅子生了下去,
差点没跌倒。

  两人会心的笑了一笑,建华可是笑得呆了。直到服务生的咖啡端上来时,他
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只听那女的银铃声又再度迎绕耳旁,自我介绍∶「我是飞达的助理,叫廖景
兰,请问先生贵姓?」

  真是人如其名,「景兰」,多麽美的名字!

  建华毕竟受过高等教育,失魂如此久已是出人意料之外,若不是对方太美,
他岂有如此。随即定了定神,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我只是天仁贸易的职员,姓
沈名建华,您就叫我建华好了。」他稍顿又说∶「今天能与你见面仁真是荣幸。

  廖小姐。「随即站起来,打了一个揖再坐下。

  其实,景兰何尝不是芳心暗动,她又何尝见过如此俊俏的男子,况且又是彬
彬有礼,芳心不自觉的一见锺情。但毕竟是女孩子,纵使心里面爱人家,可也不
敢表示。

  两人一面谈公司的事,一面聊天。谈到愉快处,景兰还会微微的点头,浅浅
的笑了一下。旁边的人真是羡熬了,只觉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赐一对、地配的一
双。

  两人满心欢喜之下,生意岂有谈不成的?交换签字时,还不知内容就写下去
了。

  一边谈话,两人的距离接近了许多。当建华知道景兰尚是小姑独处时,真是
又恨又喜。恨的是自己已经结过婚,孩子都大了。喜的是对方竟还是一个待字闺
女,有无限的机会给自已。於是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和景兰在一起,纵使与现任
太太离婚亦无所谓。这就是日後他风流成性的主因了。

  两人在谈话中,不觉天色已晚。直到服务生来问两位要吃什麽时,两人才觉
得的确实有点饿了。於是叫了二分A餐吃着。

  或许是「秀色可餐」吧,建华觉得这顿A餐直比满汉全席来得好吃。又因为
不时杂着她清脆的笑声,更是连生菜沙拉都香脆可口,其实以前建华可是怕死了
那个生菜的腥味。

  饭後,两人相携的去公寓、逛夜景,真不知今年几何。

  两人的情感如此直线的上升,成了那天不见面,就好像少了什麽似的。

  天天的交往,终於由手牵手、肩并肩,到互相搂腰。

  直到有一天,两人又逛到深夜,在餐厅喝了点酒。建华在灯下看美女,可是
越看越忍不住在公园的树下吻了她。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良久才分开。

  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触,就像分不开似的,眼光紧紧纠缠在一起。

  建华激情的一下抱住景兰拥在怀里,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她的脸上,而景
兰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

  他们互相倾心,产生爱意,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
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每个
细胞。

  他冲动了,况且他也不以此为满足。在迷糊的神智中,他的双手伸到她的背
後先把扣扣打开,接着洋装、胸罩、三角裤一一的被他给卸了下来。

  寒风吹过他们的身旁,景兰不禁打个塞颤,此时她乃发觉身上已空无一物。

  她把头甩了头,急急的嚷着∶「不┅┅华哥┅┅不可以┅┅」

  可是,这已太慢了。建华抚着她的秀发,嫩嫩的耳朵,桃红色的双颊,以及
那结结实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往神秘的地带,他用姆指和食指拨
开阴唇,而以中指由下往下挑动着阴核。

  景兰仍是处女之身,未曾有过男人的爱抚,更何况建华是针对着她的要命地
带下手。她禁不住的全身颤抖,牙齿也如咬豆般的咬的吱吱的响着,双脚像踏水
车般伸伸缩缩着,同时嘴里呻吟着∶

 「嗯┅┅嗯┅┅哎喷喂┅┅华哥┅┅你┅┅你太过分了┅┅嗯┅┅你太过份

  了┅┅「她嘴里虽然这麽说,可是却一点也没有拒绝的象徵。

  於是,他更进一步,他低下了头,用嘴去吸吮淡红色的乳头,同时把中指往
洞里插入。

  景兰警觉到,吃惊的叫着∶「不┅┅不能把手插进去。」她挟紧双腿。

  建华柔声地道∶「我┅┅我爱你┅┅我需要你┅┅」

  虽然,他在她身畔说着甜言蜜语,但是仍不能打动她,使她的双腿又自动打
开。建华本想用中指在洞里抽送着,现在既然行不通,他改变方式,他把中指在
洞里打转,轻轻的刮着两边的肉壁,同时用着姆指顶着阴核。

  他这一招一手两用果然收效,只是片刻的功夫,她的玉体再度发抖,小脸也
通红,媚眼如丝,那坚挺的乳房随着她急遽的喘息起伏着,同时双腿又打开了。

 她模模糊糊中轻哼着∶「嗯┅┅亲哥哥┅┅你┅┅你好狠心哦┅┅没有经过

  我┅┅我的同意┅┅就把手指插进去┅┅处女膜会被的┅┅哎唔┅┅「

  建华听了她的话,不由心里觉得好笑。他自言自话着∶我怎麽会那麽傻,若
告诉你,我要把指头插进洞里,你会同意吗?哼!我是先让你吃小的,待会我就
要用大的,你再不同意,那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一见她的腿张了开来,眼见机会不可失,於是开始把指头一进一出的抽送
着。一会儿功夫,景兰即尝到了甜头,她的蛇腰扭动着,臀部也上下起伏迎合。

  景兰喃喃道∶「嗯┅┅哎惰┅┅里面痒┅┅好痒┅┅我┅┅我受不了┅

                ┅「

  建华轻轻的说∶「我帮你止痒好吗?」

  景兰如今已被逗得失去了理智,竟随口应着∶「嗯┅┅嗯┅┅好┅┅唔┅┅
快嘛┅┅」

  建华即快速似的把衣服脱光,眼睛盯着景兰那如玉雕粉琢的身体,不禁失声
叹道∶「景兰,你真美。」

  说完就把景兰抱到隐密的草地上平躺下来,又一阵热吻,一只手交替的揉捏
她的双乳,一只手又在他的阴户挖弄着,景兰只觉遍体生麻,口齿不清的叫

                着∶

 「华哥┅┅你停停┅┅我会┅┅痒死┅┅嗯┅┅你弄得我┅┅我趐┅┅我趐

              麻死了┅┅「

  建华知她已经需要了,自己的阳具也硬得难受。於是一个翻身,用手把她的
两条粉腿分开,阴户的全貌,展露无遗。建华用自己的手握住热呼呼的大鸡巴,
然後在阴核上一阵磨擦,磨得景兰连连打颤。

  建华继续磨擦着,磨得景兰欲火再也奈不住了叫道∶「嗯┅┅哼┅┅我┅┅
我受不了┅┅我会┅┅痒死┅┅」

  建华应声臀部一沈,只进去了一个大龟头。

  景兰突然大叫∶「哎哟┅┅痛┅┅痛啊┅┅痛┅┅痛死了┅┅」

  建华知这是处女必经的一课,长痛不如短痛也不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
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一。

  景兰痛得泪水汪汪,没命的喊着∶「华哥┅┅哎┅┅哎┅┅痛┅┅你┅┅你
好狠┅┅我┅┅痛┅┅」

  建华忙温柔的道∶「不要怕,第一次一定会有点痛,过後就好了。」

  「那┅┅你轻点┅┅」她羞得说不下去了。

  建华挺着阳具慢慢的顶,突然,他臀部一沈。

  「啊┅┅可痛死我了!」景兰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

  这时的小玉穴紧咬着鸡巴,痛得景兰眼角流泪,粉面煞白,下面像是撕裂了
一般的难过。

  建华看她这可怜样,有些心疼,忙温柔的吻着她∶「兰妹,真对不起,让你
痛得这麽厉害。」

  因为建华不再挺动,景兰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这才微微一笑说∶「你好狠
心,刚才差点痛得晕过去。」

  由於小玉户塞得紧紧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趐麻,双手不由自
主的搂着建华的腰。建华忍者欲火,轻轻的抽,缓缓的抽,如此动了七、八次。

  景兰一阵抖动,她泄了!

  他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忙将阳具退出,低头一看,一股乳白杂着腥红的精
水,正流了出来。

  这时景兰从一阵未曾有的快感中醒了过来。美感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
空中。

  建华柔声问道∶「还痛吗?」

  景兰害羞的回答说∶「好多了。」

  於是建华又握着阳具,顶着景兰的玉户向内挺进。这次因为景兰流了很多淫
水,并且也泄了精,所以挺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一用力,整根进去了。

  顶得景兰叫道∶「哥┅┅好狠的心┅┅轻点嘛┅┅」

  建华慢慢的抽插着。起先景兰还忍痛推拒着,慢慢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
玉臂也不由围着他的腰身。

  「哼┅┅哥哥┅┅我要哥┅┅」

  建华知道她又要泄了,忙狠狠再抽插三十来下,阳具感到一阵美感,两人都
泄了。

  一股强劲的阳精,如水柱般,直射得景兰一阵阵颤抖。两人紧紧的拥抱着、
互吻着。这是爱的升华!

  自此以後两人真是形影不离。

  经过几个月後。男人的喜新厌旧心里,让建华开始远离了景兰。当景兰正用
生命去爱他时,他竟然跟她摊牌了。

  一个晚上,两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报上就传出了有人投海自尽。

  检查尸体的结果,是一尸两命,且肚里有大量酒精。

  死的正是廖景兰,当建华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也直愧疚。

     ????※????※????※????※????※

  建华正沈醉在回忆中,景香气愤填膺地说∶「你这色魔,我姐姐死不瞑目,
她把她跟你的交往点点滴滴都记在日记上,而且写的很详细,你不觉得你可耻吗?」

  建华无言以对,毕竟这件事是他太狠心了所铸成的。

  突然,景香大叫着∶「姐姐!姐姐!」

  建华抬头一看,远方一个白影子,不正是景兰吗?仍旧是死前最後一晚的装
扮,带了顶白帽°穿着白色衣服,手中仍抱着一只哈巴狗,缓缓的走了过来。

  建华心中直发毛,难道世界上真有鬼,不过在这墓场什麽事情都可能发生。

  心里正害怕着,却听景香在大喊∶「姐姐!你快来,快来收拾这个色中恶魔!」

  建华哪还敢看,拔腿就跑,但跑到半路却想∶世界怎麽那麽小,我竟一连看
了两次这个影子,愈想愈觉得不像景兰。

  於是他又折了回去,正好看见景香与一个女人正走着而一面讲着话。

  「谢谢你了,替我吓唬这个魔鬼,下次到我花店来,我一定免费赠送。」

  那女的回答说∶「这倒不必,问题是会不会出事情,假如给他知道了,怎麽
办?」

  景香看她一副很怕事的样子咬一咬牙说∶「有事情我绝不会牵连到你的,你
放心好了。」

  那女人听她如此一说,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景香,你自己也要小
心点,我回去了,再见。」那女人由一条小路回去了。

  建华一直跟着景香的後面,听得一清二楚,怒由心中起,他决心用以前所决
定的办法,好好惩罚她。

  建华一直跟着景香回到她开的花店,当她一脚踏进店里,他也随着窜入,且
从背後出其不意的抱着她。

  景香掉头一看,原来是建华这个色狼非但不怕,还喀咯的笑着说∶「刚才那
幕精彩刺激吧!」她说着说着,反而用手肘撞了一下下建华。

  建华决心要治治她,於是用手猛力一拉,把她抱在怀里。

  景香仍旧笑着,说∶「怎麽,想跟我上床啊?我才不像其他女孩子那麽好征
服。」说着,突然用力一甩,甩开了建华,她转身跑到花架旁边。

  建华给她逗得火起,趁势就要扑上去,结果景香竟然用花架上的花甩他。

  建华不管她摔来的花,用力一扯,把她的上衣撕下了一半。

  景香还是笑嘻嘻的说∶「怎麽,大情人要用强的是不是?来啊!你来啊!」

  建华真是怒发冲冠了,一把又扑上去,结果两人沿着室内在捉迷藏,一人追
一人跑,跑的人一边用话逗人,一边笑,还一边摔花,直摔得满地都是花,但衣
服也几乎成了碎片。

  最後,建华停住了脚步,景香也似乎累了靠着衣架喘气。建华看到她那已被
扯开的胸罩仍一半挂在身上,随着喘气的乳波跳跃不定。他看了直吞口水,饿虎
扑羊的就往她身上扑去。景香一闪身,返到那玫瑰花架後,建华把花架撞倒,身
上也给玫瑰刺扎了几个洞,直渗着血。

  他不顾一切了,用手去拨开压在身上的花,直站了起来。景香则仍笑嘻嘻的
站在那边,只是手上多了一束花。

  建华定下心来,想了想,既然抓不到她,若是想用强的恐怕也行不通,那要
用什麽办法才能达到目的呢?他思忖着,最後总算给他想到了对策「美男计。」

  建华面对着景香∶先脱掉上衣,按着是长裤┅┅直到赤条条为止。

  景香眼见他在脱上衣时还不在乎,但是当他在脱身上仅存的短裤头时,她吃
惊的叫着∶「你┅┅你这色狼┅┅你想干什麽?」

  然而,当她见到建华的胴体,显得魁梧,而且胯下的家伙是那麽的惊人,她
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大鸡巴,因此她整个人出了神,且身体不停的抖着,心存报
复的念头早已置之脑後。

  建华一见她发楞的站着,而且眼神不离他的长枪,就知道他的这招男人计告
成。於是,他走到她的身旁,她像被钉子钉着,不躲也不闪。建华拉着她的玉手
去握着他的鸡巴,可是当她的手接触到鸡巴时,握是握着,手却像中风似的抖个
不停,过了一会,双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

  他见到她那副窘态,心里头觉得好笑,心想,这下子你可就任由我宰割了,
看我如何的整你。

  建华蹲了下去,抱起了景香,闯入她的闺房,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在柔
软的弹簧床上,让她平躺着。他反身扣上了房门,也打开了床头灯,当灯光照射
在她的娇躯上,他那对色迷迷的眼睛即盯住在那已算是半裸的肉体上,他看的出
神,口沫禁不住滴滴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他才定了神,即刻不容缓地走到床前,他伸出微抖的双手,把
她身上已是洞洞装的衣服彻底的扯了下。只是片刻,她已赤裸裸,就好像一尊金
身的女神。

  当景香的胴体横陈在他的眼前,他看的禁不住摇头赞叹∶「哦!太美了,简
直是上帝的杰作、女神的化身,今晚能一睹,就是死也值得了。」

  他迷惑了,一双手情不自主的抚摸着她那披肩的秀发,以及那苹果型般的脸
儿,渐渐的又往下移┅┅那如覆碗的乳房。

  然而当他的双手触及趐胸,失去了知觉的景香始有了动静。她猛吸口气,吐
了出之後,也睁开了杏眼。当她一眼见到建华在爱抚她的趐胸,她「哇」大叫一
声,接着是颤抖的嚷着∶「不┅┅你┅┅你不能┅┅」

  她的粉颊顿时绯红,本能的想反抗,奈何,他的一双手就好像带有电似的,
电的她全身发抖,电的她全身发软无力。

  建华打趣道∶「哼!你说不能,我偏要,你就忍耐点吧!」

  他说着说,双手加了劲道,用力挤压着乳房,把她的乳房抓的都快变了型,
还好,处女的乳房是坚挺而富有弹性的。

  她起先是怒目逼视,以表示反抗。但是渐渐地,她尝到了甜头,她的眼神转
为温和,显得水汪汪,脸上也绽放了满足的笑容,不由轻哼着∶「哦┅┅哎喳┅
┅嗯┅┅」她的叫声如诉如泣,令人毛骨悚然。

  建华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他知道此时此刻她已迫切需要,若能给予慰藉,必
能化解她心中充满对他的敌视。於是,他上了床,侧躺在她的身旁搂着她,即把
火辣辣的嘴唇就要印在她那乾涩的粉唇上。

  她起先是猛摇着头,让他的嘴唇扑个空,不得已,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四片
嘴唇才能紧密的贴合着。然而当她的舌头伸入了她嘴中搅着丁香後,她的头静止
了,且玉手如蛇般的紧箍着他的颈部。

  这是景香的初吻,顿时,她觉得天旋地转、热血翻腾,不由得把身子紧贴着
他。建华本能地挪出一手,在她的背後轻抚着,片刻之後,把手往下移,先是粉
臀,最後落在森林地带,徘徊在那道已乾涸的狭谷。他的手就好像拓荒者,必须
先找到水源,因此他把手指插入河床,迈力的挖掘,终於挖到水源地,虽然是涓
涓地流出,但总算解除了乾旱。

  她的嘴硬,全身已颤抖,已冲动到无法自制,把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但就是
不哼出声。她的两腿不住伸缩着,连连打了几个冷颤,一股热流直冲到他的手指
上。建华本想用手指不停的插送了,但一见机会来临,即跨上了马,把龟头抵在
洞口就要插入。

  那知此时她突然清醒,忙把双腿夹紧,而双手紧抓着鸡巴,喘咻咻地道

                 ∶

  「不┅┅不能┅┅会痛的┅┅」

  建华笑了笑,撒着谎说∶「我看你一点都不懂,婴儿的头那麽大,都能跑出
来,我这鸡巴又算什麽呢?」

  景香半信半道∶「真的不会痛吗?好吧!那你插进试试看。」

  建华差点笑出声音来,忙说∶「不仅不会痛,可带给你又爽又乐。」

  她自动把腿分开,而把鸡巴稍稍下移,让龟头抵在洞口。建华一见机会不可
失,乃全身力道沈落屁股一挺,硬生生的把鸡巴往洞里插入。

  也许是她未经人事,阴道窄,所以他费了劲只插入,了半截。可是这已让她
吃足了苦头,她哎晴一声,咬紧牙关,双腿夹紧,两手在他的背後乱抓,且推着
他,泪水不住地流出∶

 「哎喂呀┅┅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你骗我┅┅你欺负了我的姐

        姐┅┅现在又欺辱我┅┅呜┅┅呜┅┅「

  见到她哭的伤心,他忙压在她的身上,底下不敢乱动,忙捧住她的脸,舔乾
她的眼泪,低声安慰∶「好妹妹,痛只是暂时的,你就忍一忍吧!」

  她仍抽泣着∶「哦┅┅痛死了┅┅你骗我┅┅呜呜┅┅」

  他一面暗暗用劲,让龟头在洞里磨擦着肉壁,一面捏着乳头,同时也伸出舌
尖在她的嘴里打转。约过五分钟,她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的是双目泛起奇异的
光彩,呼吸急促,娇躯不停的扭动。

  建华问道∶「宝贝,还痛吗?」

  「是还有点痛,不过好了些,哼!我叫你轻轻地插,你好狠心,一下就插进
去。」

  建华见她的痛楚稍减,於是偷偷地把剩馀的半截给推了进。也许是她刚才痛
的发麻,现在竟全然不觉。当鸡巴完全进洞後,他忍不住地慢慢抽送着。

  她嗲嗲地道∶「哥┅┅轻点┅┅还痛嘛┅┅」

  他只有减轻力道,但是劲力一减,抽送就显得很吃力,因为处女的洞小,所
幸有淫水助滑,还能勉强行事。

  他轻抽慢推的干了四十多下,她已完全没有痛苦迹象,代之而起的是绽放笑
容,媚眼含春、猛喘着气,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蛇腰扭摆,粉臀起伏迎合,让
肚皮紧贴肚皮,龟头能深顶花心。每当鸡巴插下时,他感觉到花心一吸一吸,吸
吮龟头,阴唇也一张一合猛咬鸡巴。

  此时此刻,他想该可以急抽猛攻了,就要发动前,她羞答答地道∶「哥┅┅
可以了┅┅你可以插重点┅┅」

  他打趣道∶「怎麽,你不会痛了?」

  她不敢应声,面红耳赤,羞答答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

  建华故意逗她∶「现在你已不痛了,我们就玩到此为止,我累了。」

  她闻言,一手按在他的屁股,一手抱着他,急急地道∶「人家不来了,继续
插嘛,我要大鸡巴。」

  「你不怕又会痛嘛?」

  她撒着娇说∶「不怕┅┅你尽管用力,我不会怪你┅┅」

  建华和女人做爱,他不曾有过如此的耐性,今天他委实毙的太久了,他猛吸
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支架,让两人的肚皮间的空
隙加大,然後抬高臀部猛然下沈┅┅她「嗯」轻哼一声後,转为低吟∶「哎唷┅
┅好舒服喔┅┅就是这样插┅┅哦┅┅快┅┅插快点┅┅插重一点┅┅」

  她被插的心花怒放,也就顾不了羞耻了,嘴里浪言浪语连连。

  一阵急抽猛插,每当鸡巴插入时淫水和落红的血丝便被挤的外流,且发出了
「滋」一声,再加上「啪啪」的肉击声,就好像两声道的唱机所发出的乐曲。

  他一口气连连的干了八十多下,不知不觉中头额冒汗,并且两腿发麻,双手
发软,因此他暂时停止攻击而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喘着气休息片刻。他这一停可
不得了,因为此时景香正是欲火当头,她正在期待着高潮的来临,所以她急

                急地

                叫着∶

  「不┅┅你怎麽在这个时候停┅┅不┅┅不能停┅┅快┅┅继续抽送┅

                ┅「

  建华迫於无奈,只得打起精神重操旧业。可是,他改变了姿势,他把她的身
体扳成侧躺,而他以半蹲的架势把她的右腿抬高放在他自己的右腿,如此在抽送
时,因为可以闪过她的胯骨,使的鸡巴能更深入。当他的鸡巴再度进洞之後,他
没有立即抽送,他把左手前伸捏着乳头,而右手下伸用着食指和姆指把阴核给捻
着。当两只手已做好了准备动作,他的臀部就好像装上了马达而上了电,即频频
的发动攻击。

  本来建华他是不必要采取这一招杀手谏的,奈何处女的洞窄,每当他的鸡巴
插入时,就好像要被刮掉一层皮似的,以至於让他有不能持久的感觉,且速度也
慢。现在他换了这个姿势,一切都克服了。眼见他的鸡巴现在就好像是汽缸里的
活塞,一进一出真让人看了眼花撩乱。

  景香尚是处女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尊高射炮猛烈的攻击,况且又是三管齐
下,因此三分钟不到,她已钗散发散、喘息如牛,面颊像红柿,把个身子卷的像
只龙虾,且如杀猪般的哀号∶

 「哎呀喂┅┅我┅┅我会被你干死┅┅嗯┅┅嗯┅┅你会把我的小穴┅┅插

    穿的┅┅哦┅┅达令┅┅你俯俯┅┅我受不了了┅┅嗯┅┅「

  她那声声的啊喊,令人听了全身的鸡毛皮都会竖起,可是建华看的多、也听
的多,他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当作助兴。

  他得意的笑了笑说∶「怎麽样,还能让你感到满意吧?」

  景香微张杏眼,喘咻咻地道∶「唔┅┅我┅┅我很满足┅┅今晚是我有

                生以

  来┅┅最痛快的夜晚┅┅唔唔┅┅你的功夫怎麽这麽┅┅了得┅┅哎唷┅┅好舒

  服喔┅┅哥┅┅华哥┅┅小穴里┅┅怎麽热热的┅┅为什麽会┅┅会那样呢┅┅

               嗯┅┅「

  她的叫声一停,整个人瞬间就好像发了疯狂似的,身子不停的摇摆,而且双
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部,把个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他的内里。

  建华知道这是她已快高潮的前奏,所以他忍受着痛苦,也停止了抽送,改为
猛顶,正如他所料,大约一分钟过後,她的双手放开了,整个人也瘫痪了。

  随着一股阴精「吱┅┅吱┅┅」渗杂着落红流了出来,把他的阴毛沾湿了而
平贴在小腹上。

  建华感到龟头被阴精烫的发麻,他忍了一下,可是一见到她泄精後的浪态,
他不由觉得眼前瑞气千条,金光闪闪,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想要吸气缩腹已为
时太晚,一股阳精直射向花心。

  泄了精後,他的双腿已发麻,身体一倾,整个人就倒在床上了。

  经过一番搏斗,两人均两败俱伤,闭着眼,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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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的债



  自从建华与景香的一夕风流之後,景香深觉除建华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男人
能打动她的心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由深深的恨而转为浓浓的爱。

  因此,她很直截的用威胁口气与建华约法三章∶一、马上与芳瑛离婚。

  二、立刻和美玲断绝关系。

  三、自此不准再与别的女人发生任何暧昧的关系。

  建华本人对第一条法是非常乐意接受的,因为建华曾亲眼看过芳瑛公然在家
里偷人。但第二、三两项则似乎为难了些。

  基於景香较美玲美丽,而且也禁不住景香的一再要求,建华也只好答应了第
二项条件。

  至於第三项,若非女人对自己有意,否则并不是说到手就到手的,建华也觉
得无所谓了。

  於是建华便顺从了景香的约法三章。

  初时的几个月,建华也着实安份守己,对景香可是体贴万分,而且也不再理
会美玲了。

  但自古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建华喜好猎艳之心,并未因时间的关系而
冲淡少许,反而是被禁得愈久,心里愈想去找个其他的女人。但一时又很难找到
合适於自己胃口的,於是又重新把挑情的箭头指回美玲了。

  初时,美玲恨他薄情寡义,发誓决不再理他。但是女人的心肠本来就软,又
再加上建华的甜言蜜语,於是两人的旧情又慢慢点燃了。

  本来景香真以为沈建华已经回心转意不再风流了,但是近日看他的行动颇为
可疑,於是她开始暗中请私家侦探跟踪建华。

  果然,纸永远也包不住火的。从私家侦探所拍摄的像片中,看到建华真的又
和崔美玲死灰复燃了。但景香仍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因为她自己觉得崔美玲没有
一样胜过自己。

  直到建华愈来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时,景香真是痛不欲生,想不到自已对
他付出一片真情,而且他还立过重誓,没想到还是本性不移的做出这种事情。

  景香甚至几度想自杀,一了百了的结束一切。但她是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
她的醋心很重,她不愿自己心爱的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於是她的心中下了一个
狠毒的计划。

  这天是星期六。

  建华很晚才回到景香的家里,景香很体贴的端了杯牛奶给他喝。建华见她如
此的体贴自己,想到自己刚才去美玲那边风流幽会了一个下牛,他的心中深感愧
疚,他的心里有些惭愧於自己对不起景香。

  但是一切已经太晚了。

  建华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安,底下的阳具无风自动。其实照道理,他中午
才泄了一场,现在没有经过女人的挑逗,怎麽说都是不应该会觉得燥热难当,需
耍大干一场才对的。

  但他已不再顾及那麽多了,眼前美女在旁,岂有不享受的?

  他首先脱去景香的睡褛,使景香那凹凸分明、丰满的裸体纤毫毕露地展现在
他的眼前。尤其此刻的景香已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晓得心爱的人又要邀她作巫
山会,更是媚眼含笑带羞地闭着双眼,任由建华更得寸进尺的在她的身上抚爱。

  於是建华的手更灵活而温柔地尽在景香的全身肌肤上游行着,而嘴唇也火热
热地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很快地,欲焰的传播,有如撩原之火般,迅速地蔓延
开了,景香她则深知自己服食过量的春乐,现在性爱之火也高烧而起。

  她热烈地反应着,那双如灵蛇般的小手已弯蜒曲绕的钻入建华的睡衣之内,
而且一把抓住了一只大警棍。她轻柔的捏,慢慢的抚,又揉又捏,原本被大量春
药剌激的建华真有点吃不消如此的挑逗了。

  她用手握着那根大硬棍,又是一上一下一阵套弄,这下使得建华再也忍不住
了,直感到胯下那根大肉棒涨得快爆裂开了。建华觉得奇怪,自已怎会如此,平
常决不会这样子的,深怕自己的热度升高过快,要是弄得出师末捷身先死,那才
是不妙。

  其实他已服用了太大量的春药,现在是温度升高得快,但想立刻泄火,那才
是做梦呢,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建华於是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缓和一下,冷却自己一会儿,然後才俯身附在
景香的耳边轻声地说∶「景香,我好想咬遍你的全身,那一定很过瘾,我甚至想
要把你吞下去。」

  景香谜着双眼,口中模模糊糊地说∶「好┅┅好呀┅┅只要你行┅┅就把我
给吞下去吧┅┅反正┅┅这也是┅┅最後一次了┅┅」说着她就自动躺好,又对
他抛了一个媚眼,真是骚到骨头里去了。

  建华似乎有点听懂她所说的话,但无奈心中的火比什麽都需要解决。於是,
建华就从她的秀发开始,慢慢地吻,吻到她的头,胸,及那两粒尖挺的乳头。

  景香忍不住地打了一个抖索,手里紧紧地抓着被单。

  接着建华又一阵的轻咬细嚼,这般又咬又吻地,更让景香混身发热了。

  建华又继续往下吻,直吻到了她的阴唇。景香只觉得似有许多的虫在阴户里
面爬行,阵阵麻痒传上心头。

 她忍不住地叫了∶「┅┅哦┅┅痒┅┅好多的虫┅┅在穴内咬┅┅啊┅┅好

 痒┅┅华┅华哥┅┅快别舔了┅┅我已经受不了┅┅亲哥哥┅┅我要你┅┅

                 「

  建华顽皮地道∶「要我什麽呢?」

  景香已经给春药刺激得失去理智,又再加上建华的一阵挑逗,她无奈地,

                 好

  似非常难忍地断断续续哼道∶「哼┅┅哼┅┅嗯┅┅人家要你的┅┅大┅┅大鸡

          巴┅┅插┅┅插妹的浪穴┅┅「

  建华这才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好呀!来吧!」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急呢!这一次景香给他吃了普通人可以吃上一个月的药
量,他一听景香叫插穴,真是正中下怀呢。

  建华见她这一付浪骚的模样,就知道她此次是真的很迫切需要了。於是他便
把大鸡巴慢慢的顺着她所流出来的淫水滑到了底,然後开始抽插着,轻轻地刮着
她那滑嫩的阴道肉壁。

  这般的轻抽慢刮,很快的就引得景香的心头发痒,不禁呢喃道∶「哎呀┅┅
穴内好痒┅┅重点┅┅重点┅┅」

  建华也觉得这样轻抽慢插解决不了自己的事,又经她这般浪叫的淫态,连忙
重起猛顶,加快速度,而且每次都顶在花心上。

  景香只觉得小穴被顶得花心趐麻,淫水已泛滥成灾了。而建华那根发红的大
香肠却越顶越用力,越插越快,已弄得景香把个圆肥迷人的肉臀摆动起来,同时
配合着他的抽插,把嫩穴直往上迎送。

  她媚眼含春,腰肢猛挺的嗔叫着∶「唔┅┅唔┅┅好爽┅┅好舒服喔┅┅呀
呀┅┅呀┅┅美死了┅┅呀┅┅美死我┅┅」

  建华经春药的催情作用越干越得意地分扶起她的圆臀,愉快地问道∶「亲爱
的,还要不耍再用力点?」

  景香热切的浪叫∶「要┅┅要┅┅我要重点的┅┅快┅┅快点┅┅」

  两只粉臂更是紧紧地缠住他的颈子,肥美的屁股也不住的又扭又挺地迎合着
大鸡巴。

  建华看她热情如火,立刻被刺激得心痒难耐了。他开始猛烈的攻势,搂抱她
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抽狠插,激烈得无与伦比。她也紧紧的抱住他,两腿紧紧地
夹住他的屁股。

  建华不停的抽插着,景香也骚劲十足的粉臀款款往上抛送。嫩穴内的淫水直
冒,流经了她臀部下的床单。那火热的大肉棒,更是片刻不停地在那肉穴中进出
着。

  此时的景香已是娇喘咻咻,媚眼春情无限,粉颊绯红,神态淫浪和娇呼

                着∶

 「哎呀┅┅亲达令┅┅我的大鸡巴达令┅┅好美┅┅唔┅┅美死我了┅┅嗯

      嗯┅┅美┅┅你真会干┅┅呀┅┅啊┅┅唔┅┅「

  她一面浪叫,一面把个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在旋转着。

  而建华受春药的刺激已是不能自主,又再加上她这般甜美稣麻的浪叫声,更
是刺激得他的血液沸腾,欲念更形暴涨,双手用力地将她的大腿分开抬起,那根
粗大的铁条便插的更激烈,更为疯狂,大起大落,次次尽根,直顶着穴心,而且
还用大龟头在穴心上转磨着。

  景香被顶磨得更为放浪娇媚了,她使尽全身的力气迎合着,浪叫不已。

  建华见她浑身浪态,似乎快要忍不住了,於是他抽插的动作更形猛烈,拔起
入穴,下下尽根,次次都撞入花心,直插得景香浪态百出,淫声呼道∶「唔┅┅
好┅┅好爽┅┅哦!┅┅美┅┅美死我了┅┅唔┅┅啊┅┅快┅┅快┅┅我快忍
┅┅不住啦┅┅」

  建华听她快泄身了,忙将她的粉臀一把高高的托起,大鸡巴拼命地往里狠狠
一插,挺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磨、转起来。

  景香被他如此一顶、一磨、一转,但觉花心一阵痉挛,狂浪的叫道∶

 「哎唷┅┅好捧啊┅┅快┅┅快┅┅再快点┅┅再用力┅┅唔呀┅┅我┅┅

        我┅┅哎唷┅┅丢┅┅啊┅┅我丢了┅┅「

  话声末落,她的阴道口是一阵阵的紧缩,挟得建华的大鸡巴无比的舒服,他
狠命的一阵冲刺。结果一阵阵浓热的阴精,已由景香的子宫口急速的涌出。

  本来建华应该忍得住精关才对,但景香这次的阴精实在喷得太多也太热了,
浇得建华的龟头也一阵趐痒,禁不住地,背脊一麻,也将炙热的精液,使劲的射
在她的子宫深处。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建华只觉阳精猛泄不止,而且景香的脸已由红转白。

           ┅┅SampleText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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