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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曾经在母亲做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皮肤的修女说故事。最令
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
继女麻烦。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的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
界。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关
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
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奸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烟与喝酒。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单单只是
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尽管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 就算母亲天天
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所以,为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闲暇向以前母
亲的恩客卖淫。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
外,进入女孩体内的只剩下精液。
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张
开大腿而已。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
踢。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於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小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间,小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
了。
所以这一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然而,小小的涟漪平息后,井里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抽烟。只要母亲没
特别命令她,女孩就缩在母亲股间,像只褐毛色的小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
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这就足够了。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就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若母亲不知
为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就没事了。
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午后,母亲奸淫过女孩,就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
地,母女俩一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覆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
女孩心窝一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主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母亲明
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说出门至今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一脸想搞自
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里,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小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一个男孩
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其他孩子作势要强奸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
一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一
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启的双唇间. 另一个瘦男
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看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细
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么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奸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
种小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钟就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於他们
的侵犯。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嘲讽声。
女孩转过头去,看见和男孩一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看女儿被
强奸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嘲讽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
意的女孩子,就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来。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精液的阴茎、已然站挺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的后颈打下,两人
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溜走时,女孩的母亲已来到他们面前,浅笑
着将他们打昏。
看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一一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
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余惊未息,就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看到孩子们,惊慌失措地跑向这里.
女孩连忙看向母亲,母亲却早将阴茎收回裙摆内,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向修女
求救。
修女听信母亲的话,或许孩子们真的打闹过了头,毕竟以往也发生过类似的
情况啊。
可是,正当修女蹲下身子、检查一位女孩的伤势时,女孩的母亲狠狠地朝修
女腹部踹了一脚.
这天是镇上的假日,许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镇民都和他们的家人到外地游
玩去了。本来镇民们也不爱上修道院,更何况是与大街无缘的小巷子,更是无人
愿意踏进此处。
因此,当褐肤修女在修道院外接连挨了十分钟的殴打,也都没人发现这件事。
女孩瘫倒在四个昏过去的孩子旁,又哭又怕地看着母亲虐打修女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母亲酒喝多了的时候,经常咒骂天上的神和镇上的修女。和以
前经常带自己到修道院听故事的母亲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褐肤修女被打到奄奄一息,两片脸颊肿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处撕裂。从衣
服的裂口间,可以看到许多暗红色的伤口。
母亲最后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还强迫她吃下一条大便,才放
过可怜的修女。
女孩吓得动也动不了,听到母亲威吓要打她时,才勉强站起来、赶到大街上
找小麦袋或任何可以装下小孩子的袋子。她接连询问几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
却被他们调戏讥笑,原来都是因为她不知何时尿了出来,身上满是尿骚味。
后来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张罗了那些袋子,条件是晚上要奸她四次,女孩为
了早一步拿袋子给母亲,只好答应老头. 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
时间替老头吹喇叭,才如愿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
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
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於那天晚上、往后的三天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女孩都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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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在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子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水沖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精垢味沖
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来,阴道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体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么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
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
轮奸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强奸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
女孩的肉体. 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里头的两条母狗。
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奸。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的鞋子,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尽管母亲净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
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里,有多的就搓成肉
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
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於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
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
买. 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也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
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奸她,喂她吃盘
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
了四条之多。被轮奸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但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
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
…「
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奸她、喂她吃屎。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
边嘲笑边奸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奸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
不致於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肮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
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用着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
到十分温暖地抱住自己。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里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就坐在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里,给母亲抱躺在床上。
小小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
第五话:白雪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呀?」
紫衣皇后松开了和她十分不相称的粗绳,一脚踏在白雪赤裸的屍体上如是说。
§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从小就活泼好学、乐善好施,是历史悠久的家族中从来没出现过的异类。
父亲看中她的好学,早有立女弃长之意。家族命脉连同政治地位,都准备好
要交给她。
母亲喜爱她的活泼,特别宠爱这个女儿。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并且天天
带她赴宴。
她聪明。
她体贴.
她乖巧。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美丽。
不,应该说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个丑陋的怪物──单就她那张腐烂的脸来看。
所以,打从她一被生下来,父母就为每个年龄的她订制一张面具。
紫丁香遮蔽住她烂掉的脸颊,每个人都只能看见这个女孩的眼睛及嘴唇。为
了遮掩嘴巴附近的肌肤,从小就由母亲为她化妆,并且时时刻刻守护着她和她的
面具。
父母无怨无悔地栽培她,使她在异於常人的世界中顺顺利利地长大。
而她喜爱的紫丁香,也慢慢地从脸上延展到全身。
昔日稚嫩的小小身体,如今已丰满得有些过分。少女的胸部包覆在淡紫色连
身内衣下,没有多余的蕾丝披露不必要的放荡。
母亲为她买的礼服和晚宴服,也都是少女喜爱的纯紫、靛紫、朱紫或者淡紫。
在正式场合上,戴着面具、别上紫丁香、身穿冷色华服的少女,成了许多年
轻贵族魂牵梦萦的对象。
那些人不分男女,大多是比少女大个几岁至十几岁的有名望族,然而他们的
心却都栓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
紫衣公主。
不晓得是谁开始这么叫的。待少女注意到这是旁人对自己的称呼时,大家都
这么叫她了。
她假装不在意,和叫她紫衣公主的熟面孔一如往常地交谈。其实她内心高兴
极了!而她不经意所散发出来的喜悦,也为正值花漾年华的少女气息增添一股风
味。
女孩的她只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少女的她已是众人所爱的宠儿。
不多久,紫衣公主就成为王国全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梦幻女孩。
她聪明,且善於交际.
她体贴,且爱护众人。
她乖巧,且孝敬长辈。
但是,她始终戴着紫色面具。
众人越瞭解她,就越对她痴迷。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宁可散尽家财只愿见她
一面。
只愿见那位堪比女神的紫衣公主一面。
当然,美丽的紫衣公主从未答应他们。
她只是默默地感到开心、感到压抑、感到快乐、感到彆扭。
她只是默默地继续扮演众人向往的存在。
她只是默默地当美丽的紫衣公主。
直到她遇见了她──那位打从初次见面,就令少女情窦初开的她。
直到紫衣公主遇见白雪公主。
§
白雪就如同她的名字,是位有着雪白肌肤的漂亮女孩。她如银雪般洁净的肌
肤,只要沉浸在如梦似幻的烟雾之中,就成了令紫衣公主心儿猛颤的梦幻景象。
这是她们首次约会,所以紫衣观察得十分仔细:
白雪是国王的女儿,却不喜欢参加舞会或晚宴,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
就像她突然出现在紫衣面前那样。
白雪的美貌不容质疑,她有着连众人所爱的紫衣公主都喜爱的脸蛋,白里透
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所听见的传闻不太一样。
因为这位被称为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
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一手衔着细长烟管,一手瘫着软绵绵的床单。至於她那随
意露出的股间,则有条时软时硬的白嫩阴茎套在白色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於
浅褐色睾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烟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
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尽管那天,白雪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抽烟和自渎,紫衣却
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尽管那天之后,白雪就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就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阴茎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 她们相会的理由,仍
然是因为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
房间躲起来。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
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
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
浮於白云之间.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
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
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么,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
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欲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
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烟管。
然而,白雪的阴茎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松松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
的肉体产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阴茎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
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
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轻触面具上最大的凹洞,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
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烟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更多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
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
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凹洞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口
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
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
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了。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具。到时该怎么办呢?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点期待能脱掉面
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时……脸蛋忽感一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具已
经落入白雪手中。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完蛋了。
被看到了。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
己所爱的女人看见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来的时候──
白雪吻了她的脸。
「太棒了。」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的脸颊表
面触摸。紫衣在这份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烟管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眼神。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
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看起来格外淫秽.
可是下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你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白雪用那副令人想吃掉她的恍惚模样,直视紫衣双眼如此说道。
「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你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
哈哈!」
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
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亏你还有这么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
噁烂的怪物!」
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她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自己这么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乾脆……
「要是被你这种、被你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
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么说. 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乳房显露出来。她又撕裂挡在两人
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阴茎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
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阴茎插入她湿暗的处女穴之时.
§
「咳、咳呃!呃嗯……」
紫衣咳得十分激烈。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
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烟管,吸起那根和
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阴茎.
白雪的阴茎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
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
花怒放的精液的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你噁心的嘴巴用力吸,坏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发,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阴茎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
里.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精子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
…要射……精……了……「
甜甜地呻吟仅短暂回荡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松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泄的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
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
室。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烟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地做爱。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
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
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肉棒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那很难过,
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淫荡、感到满足。
白雪的肉棒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
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肉棒更是白里透红。
若再加上含着精液替她吹喇叭的过程,那么白雪的阴茎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
痴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泄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白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白雪的肉
棒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小肉穴,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肉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性欲,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么早泄,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
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你,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
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
精。
§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系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肮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仆们联手欺凌奸淫她,只要是为了白雪,
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奸,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欲,
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
旁。
只沐浴过雨水、精液、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松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白雪以外。
尽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
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尽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
腹部塞满石头. 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身体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
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
她只想再见白雪一面。
她不在乎少女的爱意被残忍地践踏,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如何凌虐少女。
她在乎的只有她。
她爱她,爱得再也受不了。
她恨她,恨得再也受不了。
所以……不见到她,少女的爱与恨就无法获得解放。
少女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但是,就连可以闭上的眼皮都被剪掉了。
少女只是用被蝇蛆盯上的血色眼球,悄悄地注视着水平线逐渐升高的粪坑。
以及出现在黑夜暴雨中的一双靛蓝色的腿。
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就像飘浮般轻盈,疼痛与烈痒随着身体上浮渐渐消失。
雨水打在她美丽洁净的脸庞上、打在她浑圆坚挺的乳房上、打在她白翡翠般
的四肢上、打在她含着紫丁花苞的阴户上。
被践踏的少女之心,收进了靛色沙漏里.
被施虐的每吋肌肤,都晶莹得闪闪发亮。
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只有能再见到谁的喜悦。
只有能再传递给谁的爱。
靛蓝色仙子在黑夜里挥洒光芒,紫衣公主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
第六话:女爵
她勤於治理领地,勇於为国作战。既富有又勇敢,是少女们心目中的英雄、
也是她们夜夜梦想的对象。
众人的英雄不止美丽、坚强,更有个最棒的喜好,那就是她十分爱好女色。
有时候,她会浪漫地向村中少女示爱,在众人面前护送少女进她的城堡。
有时候,她便开放她的居城给女人们,接连数日在里头举办下流的宴会。
她会用强壮的阴茎奸淫爱戴她的女人,但她绝不会伤害到她们脆弱得宛如玻
璃般的心。
她好色,但绝不多情。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欲於一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
们的憧憬。
直到女爵再度拥抱靛蓝色的幻影。
§
女爵曾经在国家动乱中支持王族、击退外患,获封领地的同时,名声也扶摇
直上。再加诸她的美貌和色欲,不论贵族或贫民,不论男人和女人,无一不为她
疯狂。
或许是长年征战的恶习所致,当她来到她的领地赴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
是奸淫领内美女。
多数时候,她只需展现出傲人的美貌和身材,美丽的村姑便会为她掀起裙摆。
遇上故作矜持的上流仕女,就得带些浪漫或珠宝买下她们的处女。
尽管她如此好色,民众对於她可是一点儿也不讨厌。
理由很简单:女爵让人人得其居所、衣食无虞。
所以,就算在这座领地内,她随时随地、在她们的丈夫或孩子面前奸淫妇女,
并且强迫所有处女都必须进贡初夜,亦无人怨悔。
因为她是他们敬爱的女爵大人。
然而,这样完美到不可忤逆的女爵,却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产生了改变。
那是在她奸淫过领内多数女性之后,怀抱着满溢的体温、躺在女人堆中所做
的淫梦。
她随时都感到精力充沛,无论是在人人敬仰的现实,还是在操控自如的梦境。
但是这场靛蓝色天空的梦,却由不得她控制。
於是她在梦境里展开一场小小的冒险.
拎着长剑的女爵,赤裸裸地没有穿戴任何衣物。
她丰盛的腋毛溢出汗臭,红林般的阴毛则是飘散出精液的腥味。
深色包皮和深色乳晕间,一同挺着勃起的美丽性器。肉棒连同那对坚挺巨乳,
随着每一道步伐迷人地跃动起来。
她性致高昂地走在靛蓝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可是当她就要悄悄地抱住少女之时,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发和靛蓝色的瞳眸,是女爵不曾见过的美丽。
女爵为少女惊艳得无法言语.
她的身体在颤抖。
奸淫过无数女人的这副身体,竟然因为眼前一位少女禁不住颤抖。
至此,女爵明白了自己想要从靛发少女身上夺走什么.
也明白了,自己想从女人身上夺走什么.
靛发少女表情剧皱,本来温和脱俗的美丽,成了五官紧皱的丑态.
她美如银雪的颈子,缠上了不属於那片圣洁皮肤的异类。
女爵眼神恍惚不定,只有双手坚定粗暴地掐举起少女的脖子。
少女的拳头软弱无力地敲向她的头、双腿踢向她的老二和肚子,在这些毫无
效果的激烈反抗中,少女面色逐渐紫青。
掌心感受到的紧迫,和肉体受到的小小谴责融合在一块,让女爵面目变得狰
狞,老二涨红得更加激情。
少女从喉咙发出破碎的怪声,溢出嘴唇的液体白如精沫,美丽的靛色眼睛几
乎要上吊到完全翻白。
忽然她颤抖的阴茎淋到了某种温热液体. 但她没有为之垂颈,因为她不想浪
费掉靛发少女死去的分分秒秒。
少女的眼窝流下热泪,鼻涕和口水交合打向女爵的手腕。平坦乳房逸出淡淡
香气,从粉嫩乳头溅出了可口的初乳。浅黄色的晶莹尿液和稀泥般的粪便,犹如
溃堤般不断泄出。
她看着少女脸庞透出青黑色的痕迹、直到少女快要断气之际,才施与最后一
点力气、折断少女的脖子。
少女垂下了头和胡乱摆动的四肢,只剩下粪尿仍在垂泻.
而女爵那仅仅为热液溅打的阴茎……就在此一瞬间激动地喷出大量精液。
她闭上眼,感受着掌心的触感和体温。不可思议地,她的射精要比平常来得
更持久、更舒服。
快感稍退,她意犹未尽地打算再看一眼死去的少女,睁眼后却发现周遭景象
已变得完全不一样,就连本来被自己紧紧掐着高举的少女也不见了。
女爵焦躁地左顾右盼的时候不慎绊倒,她摔了一层楼后掉到柔软却朴素的大
床铺上,微眩的视线边缘出现了一对水汪汪的靛色眼睛。
本来应该被掐死的靛发少女,此刻却展现出温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
身体. 她慢条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从头到尾都抹上精液,然后对女爵笑了笑,便
把老二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里.
女爵凝视着主动摆起腰的少女。她的脸孔美丽又端庄,乳房平坦可乳尖肥美,
不沾半点粪尿的性器更是漂亮得很。
她看着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抚摸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最后……她再度掐死如
此完美的女孩子。
曾几何时涌现的杀意,已经不记得。只知道回过神来之时,少女已经变成她
熟悉且锺情的丑态,全身释出甘美下流的汁液、然后从脖子发出低沉的「喀」一
声。
靛发少女失衡的屍体撞向女爵热汗淋漓的胸口,令那根在子宫前失控的肉棒
疯狂喷泄出热烫的精液。
当女爵射完精后,场景又变换了。至於已经死亡两次的靛发少女,则是以各
种姿态重生并接近女爵。
她在荷叶池畔奸杀农家装束的少女。
她在城堡马棚奸杀扮作母马的少女。
她在无人暗巷奸杀酒醉卖淫的少女。
她在靛色墓园奸杀无家可归的少女。
靛发少女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高
潮都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无与伦比的满足。
女爵在不断奸杀着靛发少女的梦境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当靛蓝色的梦境随着初道晨曦破灭时,女爵回到了虚弱得几乎要死去的现实
之中。
她的女孩们淫梦方酣,没人发现女爵的老二竟然随着梦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
射了一整夜,已经又黑又肿地吐着血精、垂在卵蛋上了。
由於这起离奇事件,女爵不得不休养身子。
她不再奸淫主动送上门的女孩子。
她再也梦不到靛发少女了。
§
自从第七具屍体被运出城堡,再也没有领民愿意签订契约入城。这使得大病
初癒、性欲异常亢奋的女爵感到十分震怒。
她为了再回到梦中一会靛发少女,开始效法少女为她所做的牺牲。她奸杀她
的领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可是这些女人,不管是掐紧的触感、折断的声音,还是死前死后泻出臭液的
姿态,都和靛发少女相差太多了。
即使她如法炮制地接连奸杀七位少女,始终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
於是她将城堡里的侍女和女兵尽数监禁,给她们染上靛色头发、用特殊油料
替眼球换色,把女人们加工成靛发靛眼的模样。
然而这项作业并不顺利。不晓得是料子出了问题呢,还是个人体质因素,至
少有四成的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时失明或休克。这件事令女爵相当不悦。
尽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隐密房间里服侍她。
当她外出巡视领地的时候,她发觉到单纯强奸女人已经无法让她兴奋,有时
甚至难以勃起。
只有在充满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虽然这些女人根本不够格,但她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她开始奸杀女奴们。
女爵在地下室设置各种刑求器具,因为她再也无法靠着掐死女奴来获得射精
不止的快乐。
当日被送进地下室的女奴,在前两天都会喂得饱饱的,并且被女爵的亲信监
控其排泄行为。
为了确保女奴被赐死的那一刻能够最灿烂耀眼,她们必须屯积两天或三天的
大便。万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制的肛塞裤,再涂上黏胶牢牢地封住肛
门. 尿液的部分就简单多了。女爵的亲信将在地下室备妥蜜水,女奴们一旦放尿,
旋即大量补充蜜水以利尿。
女爵每天都得奸杀数名不等的女奴,为免不周,亲信们都会随时准备好十名
女奴。
第一天,她手持钉头槌和木棒,把倒吊过来的女奴们四肢都打烂,她便伏在
她们身上,奸淫血肉模糊的患部并啃咬她们的肉。
第二天,女奴们骑在装有木制阳具的木马上,一个个献出即将泄粪的屁眼。
她给阴茎装上带刺铁套,跨到木马上插烂女奴们的肛门,在女奴死前尽情捣
烂她们的身体.
第三天,个性勇敢和倔强的女奴被挑选出来,她们被关在一起,一次一人被
架到断头台上。女爵先强暴她们,再控制斧刃威吓女奴,享受女奴吓到屎尿迸流、
满脸花妆的丑态. 等到女爵对她厌倦了,就在众人面前斩断她的头颅.
第四天,亲信们找来军中男匠,为今晚的烙印做准备。然而女爵却对性欲有
着异常的执着。她率领亲信,很是认真地向男匠学习技术后,便一剑杀死他。无
论如何,她的刑求必须只能有女人。这晚,女奴们被烙上各种不同的印痕。每块
烙印伴随着热烟与惨叫上身后,女爵便强暴那名女奴。她熔毁女奴的嘴、乳房、
私处,也把她们的肚脐烧烂,最后在高温中奸淫她们熔化的子宫.
第五天,因为女奴方面准备不周暂停一天。女爵对此动怒,将她的亲信,也
就是负责此事的亲妹妹处死。她将妹妹关在直立式铁棺材中,另一侧则是插满锐
刺的棺盖. 处死者臀部的位置开了个小洞,好让女爵奸淫屁眼。她强暴和她流有
同样血脉的妹妹,命令从女关上棺盖. 受刑者发出哀淒的惨叫,并未马上死去。
从女依命令打开棺盖,把那些本来没对准要害的尖刺调整过位置,再度阖上。
如此重覆四次之后,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长长的肠子,大便和血水流满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奸淫都在处刑台上举行。早在这天开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
惧怕而崩溃。这些女奴在上台前被灌食大量幻觉剂,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淫
水。女奴们装饰性地替女爵口交,就站在台子上,让冰冷的粗绳环套住脖子。女
爵奸淫即将受刑的女奴,并且殴打她们漂亮的脸蛋。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脸肿,让
被下药而疯疯癫癫的女奴吃同伴喷泻出来的粪尿。然后她从正面插入女奴的肉穴、
整个身体扑抱上去,牢牢地锁住被打得恸哭求饶的女奴,几乎令人窒息。最后的
关键,在於亲信踢去女奴所佔的台子、并且打开落下处地板的瞬间. 女爵尽情享
受着女奴在迅速死去的过程间,阴道所产生极为剧烈的痉挛。女奴将任何能流出
的汁液溅洒在她的肉体上,死命紧缩的阴道在主人死后终於嚐到了精液的滋味。
第七天,最后一批女奴都发疯了。女爵用钳子剪烂她们肩膀上的肉,再依照
女奴的反应,决定是要倒入盐水、辣椒汁还是什么都不做。她留下皮肤最好的三
名女奴,其余的让她们趴在特制铁具上,露出腐烂的背部。她看着女奴们一齐发
疯尖叫,一个个操了她们的屁眼,途中不断增加她们背上或四肢后侧的伤口。背
部被玩烂后,再换面重来一次。有个女奴在乳房被切断的时候,因失血过多死去,
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哭喊。待女爵玩够她们的肉穴和屁眼,就让人端上一座圆弧状
的大型铁碗,在里头倒满辣椒汁和盐料,再把女奴一个个扔进碗里、看她们崩溃
着挣扎至痛死。至於三名未得宠爱的女奴,便由女爵亲手将她们的皮给剥下。
从脸皮、身体到四肢,女奴皮几近完美地被取下。女爵把她们的皮稍做修补,
然后沾上鲜血与碎肉,就让人把女奴皮紧密贴覆在她全身上下。女爵把剥了皮的
女奴扔进铁碗之中,自己也跳进去,在里头强暴剧痛难耐的女奴。这天刑求时间
最长,女爵也射了非常多精液,堪称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肉体获得的充盈感十分强烈,女爵内心深处的空洞依旧存在
着。
果然不是梦里的靛发少女,就无法弥补那分空虚。
为了返回夜夜寻觅的梦境,她需要更多靛发女子。
女爵派出军队到一座座村子去,将那些不愿入城被杀害的女性强行绑回来。
她的领民虽热爱过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处村庄皆起而抗争。
於是为了镇压叛乱,愤怒又饥渴的女爵亲自率领军队,不断地烧杀掳掠自己
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庄,她便杀光全村男丁,让村中女性聚集起来。她亲自挑选出俘
虏,剩下的就放任军队奸淫虐杀。
她为俘虏和受刑者染成靛色头发、涂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没入靛蓝色的疯狂
漩涡之中。
靛发的女爵开启了深渊之门,所到之处,屍堆成山。
§
女爵仗剑而立。
拥抱着寒冷身体的,既非初雪,也非骤雨,而是耀眼无比的太阳。
明明众人都一样满头大汗,为何只有自己感觉到寒冷呢?
她将这股寒意融入充满疯狂的视线,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枪兵。
晨风吹过锐利的枪头,挟着铁的臭味贯穿她的腹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好
痛、好冷。
双手在颤抖。
喉咙几乎被浓稠鲜血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无视於刺穿腹部的长枪,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举起的长剑刹那
间削至女枪兵的上唇,头颅连同头盔裂成两半摔落。
脑浆携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样貌,让女爵半勃起的肉棒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
精液还未抵达女枪兵的私处,众人呐喊声便已爆出。随后,无数支长枪从四
面八方乱枪贯穿女爵的身体.
她终於再也拿不动剑,只能非常勉强地站在原地。
她聆听着,破裂的脏器发出了难听的哀嚎,遍佈全身的剧痛带来一死了之的
冲动。
然而在众多濒死反应之中,她察觉到某种不同於自己的东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间,讨伐自己的士兵们都消失了,她身上的伤痕也跟着消失了。
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战沙场的长剑。除此之外,她受审时的铠甲,连同她
奸淫女人时所穿的华服,都化做烟雾飘散在空中。
茂密腋毛没有丑陋难看地脱落,而是继续从腋窝飘散出浓烈汗臭。
红林般的阴毛随时充满腥味,那是能让所有女人为她疯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晕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拥抱巨大的乳房和勃起的肉棒。
女爵的每个步伐,都令美丽的乳房喷溅出乳汁,令强壮的肉棒喷出混合精液
的热尿,令松弛的屁眼泻出一条条金黄色的粪便。
她走在靛蓝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发和靛蓝色的瞳眸,带着温暖的春息朝女爵绽放笑颜。
女爵倒在靛发少女的怀抱中,平静地闭上眼。
第七话:终焉
一三四和二十八点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
色。
本人虽无自觉,其实她偶尔还是会灿烂地笑出来。
例如正在专心缝补衣服的爱莎,被可波琳「啊!」一声吓得哇哇大叫的时候。
例如当她回到从小长大的森林中,和夏萝、佩佩三人一同向奶奶争宠的时候。
如果你能一直保持欢笑,就算大野狼出现也不用害怕喔──当她想起替她戴
好连身红帽、交给她可爱兔子娃娃的奶奶说过的这句话,漂亮的嘴角就会不自觉
地上扬.
§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
津有味地回想着。
晨曦是个温柔的小大人,自己笨手笨脚地被纺锤刺伤的时候,她会很紧张地
请来侍女,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替自己担心。
和姊姊相比,阳光则是比较偏向可爱型的孩子。虽然这个小笨瓜常常打破东
西、顺便弄伤自己,託她的福,家里因此热闹许多。
她们现在过得好吗?会不会因为太想家里,就半夜躲起来偷偷哭泣?还是已
经负起责任,准备像自己一样当个粗心妈妈呢?
不管怎么说,还真是希望远嫁他乡的女儿们,能够偶尔回来看看自己呀。
§
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
目的贴身红礼服。
每当修道院少女们演出舞蹈的日子,镇民总会聚集到修道院外的绿坡上,一
同欣赏少女们的舞艺。
无论是只有一条腿的少女、独眼的少女还是声哑的女孩,她们所展现出来的
活力一点儿也不输给四肢健全的同伴。
至於身穿红色礼服和红色高跟鞋、咬着玫瑰舞进台内的少女,更是将观众们
的兴致带上最高点.
少女穿着她最喜欢的红鞋,跳着最爱的舞步,脸上浮现了幸福的微笑。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一起在这座小乡村生活。
母亲为了给女儿吃好的、用好的,很是忙碌地兼了许多份工作。
女孩因为年纪太小,就利用不必到修道院上课的日子,偷偷溜到母亲的工作
地点,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母女俩相互扶持的精神,感动了当地的村民,因此大家都很照顾她们。
不过呢,比起叔叔婶婶们赠送的蔬菜与水果,最让女孩感到开心的,就是能
像这样和她最爱的母亲一起生活吧。
§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是你,美丽的白雪公主。」
「魔镜呀魔镜,那这个世界上谁最爱那位最美丽的人呢?」
「是……我,是我啦。嗯,重来。是我,是第二美丽的紫衣公主!」
「你害羞了!紫衣害羞了!呀!都怪你这么可爱的关系,人家我要吃掉你啰!
哈呜──!」
§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欲於一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
们的憧憬。
她有着传奇故事难以比拟的功绩,有着比任何人都爱护民众的贴心,更有着
举世无双的美貌与浪漫。
当然啦,曾经是少女之一的女爵大人,也有着被说出来会害羞八辈子的憧憬
对象。
幸好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只存在於自己知道的神秘地方,所以不用担心哪
个臭女孩突然跑来抢走她的对象。
年轻的少女拥抱着靛发的少女,并且终於在长大后,弄清楚了自己对她的情
感。
§
──那既不是憎恨,也不是爱意。
一旦摒除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唯一能够被人们合理化的理由,就是单纯的恶
意。
但,这充其量只是人们任意加诸其身的解释。
只是一种安慰。
告诉自己、告诉他人,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们所想像的那般残忍、那般邪恶。
他们需要寄託、需要救赎,所以才像这样制造了恶意,单纯的恶意。
对於这些事情,它是可以理解的。
尽管能够理解……嘴巴就是停不下来。
恶意?
不对。
这只不过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东西啊。
如果用人类的语言来说的话,那即是……
§
明明两只腿站得十分紮实,只有结实的右臂准确无误朝目标击出利刃,为什
么眼前却没有溅出黏液或鲜血,只有视线不由自主飘动着呢?
红发修女在视线转了大半圈、都能瞥见斜站在墙壁上的同伴之际,只是百思
不解地思考这个问题.
当她聪明的脑袋瓜终於釐清头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红得有点过分的肠子。
她从血水与脏器的隙缝间看见自己的双腿。裂成两截黑色长裙已经脱落,先
知赐予她的黑蕾丝吊袜带还是一样漂亮,不过臃肿的股间却坏了她自负的阴部。
稀粪从内裤和大腿间隙处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污泥。在缓慢泻出的
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尿液纷乱散落。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里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噫噫噫噫噫噫噫……!」
橙发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身。
肉色肠子犹如拍打在壁炉上头的撢子般,从杂乱的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
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里的双层式水池。
只不过,从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她疯狂地呻吟,眼睛却离不开名为姊姊的喷泉。双腿剧颤,却一步也动不了,
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子宫的左手。
先知的精液一点一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发修女最讨厌的就是橙发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挺又美丽的奶子。稍微碰触,就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
捏挤,无节制的乳汁便喷溅一地。
不管那对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发
贱货的奶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喷出。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间竟然美得令她放
弃了抵抗。
靛蓝色肉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时,她打住了泪水。
在即将到来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栗前,她的胸口和私处掀起了炽热。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啊!」
碧发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身体.
腐败臭液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液的脸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
珠子,仅看到优雅飞舞的另一道色彩。
姊姊的头被巨大的靛蓝色肉团含住,粉色血水从肉团和肩膀之间大量漏出。
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乳房,也在这时喷出了好多好多乳汁。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
情绪.
她瘫坐在遍佈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还有粪便不停流出。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并非所有武装修女都宁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袭全身,再和
她们的姊妹一样惧怕送死。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肉团紧紧勒住、双手却更加激烈爱抚着黑袍内侧的蓝发修
女。
她一面以指尖搓揉着不断泄出奶水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不断来回拍打阴蒂和
垂荡的子宫.
脖子受到的压力剧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着迅速爆发.
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刻,肉团猛然一勒,蓝发修女扭曲
的脸庞便牵着两颗充血眼球滚落在地。
「谁……谁来……救救……我……谁、谁来救、救我……救我……不、不要!
救、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啊啊!」
紫发修女面色惨白地来回望着身后的姊妹,和削掉她两块膝盖的靛蓝色肉团。
但是不管她看向哪边,结果都是同样令人心寒。
靛蓝色肉团伸出管状的嘴巴,朝着因为双腿的剧痛而崩溃喊叫的修女喷洒酸
液。
金黄色尿液般的酸液洒落在紫发修女身上,白烟随着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升起。
她奋力仰起毁容的脸,不死心地向姊妹们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动身体,就和那些随酸液而至的管状物一样。
尽管皮肤和肌肉已溶成一大滩热液,她仍像条虫子般在灼烧的酸雨下死命翻
动身子。
明知道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明知道自己早就没有救了。
尽管能够理解……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紫发修女终於体认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导的那般邪恶。这个世界,
并没有纯粹的恶意。
宛如管状物翻滚的自己、满怀恐惧步步后退的姊妹、喷洒出酸液与管状物的
肉团……不论是谁,仅仅只是在发挥自己唯一仅有的──
§
「──本能啊!」
§
武装修女队全灭的恶耗,连同飞驰而至的触手朝守门者光滑的腹部开了个大
洞。然而贯穿腹部的触手,很快就在激烈的颤动后,顶着半毁的尖端疯狂蠕动着
缩回黑暗之中。
红心修女呆愣地抱住胡乱流出的肠子。强烈晕眩带着剧痛袭上脑门,随后她
便倚着门扉缓缓倒下。
一只黑漆高跟鞋踩在修女动也不动的掌心上,几滴米黄色的热液落向鞋跟与
掌心。
苍白修长的美腿间,摆荡着细长如蚯蚓般的阴茎,时而晃动吐汁,时而蜷以
螺旋。
黑皮发亮的马甲外,垂露异常肥美的乳房和乳头,乳房湿润发亮,乳头肥大
坚挺。
她自傲地弯起手臂,勾动黑色漆皮套底下的手指,烟管方离唇畔,黑烟旋即
喷泻.
当黑雾蔓延至黑暗,她瘦削病态的面貌夺烟而出。
凤眼的先知美唇微启,轻咬着黑烟来到靛蓝色肉团面前。一瞬间,堵塞住走
道的肉壁凸出数十张脸庞,它们正对着凤眼先知迸射尖嚎。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杀杀杀杀死死死死你你你你的的的的姊姊姊姊妹妹妹妹
!「
肉团随着尖叫声沸腾冒泡,周遭景象皆为热气所扭曲。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吞吞吞吞食食食食你你你你的的的的亲亲亲亲人人人人
!「
腐败热液随脸庞模样的肉团四处喷溅,指甲大小的管状物群起弹跃.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为为为为撕撕撕撕裂裂裂裂你你你你腐腐腐腐烂烂烂烂
的的的的子子子子宫宫……「
惊悚的合唱正欲激昂之际──引领合唱的修女模样肉块突然被某样东西所刺
穿。
凤眼先知双腿大开着贴在肉壁上,螺旋状的阴茎几乎完全没入肉团之中。
见到肉团的合声倏然停止,先知面目狰狞地放声尖笑。接着她两手抓紧肉团,
诱人的腰际就这么疯狂摆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她妈奸淫你的姊妹!我她妈强暴你的亲人!所以我她妈当
然也要操翻你的子宫啊!啊哈哈哈哈哈!」
细长的阴茎宛如一条毒蛇般,狡诈地在肉团间窜动着,直到它陷入某团异常
灼热的肉块中。
「喔喔!找到啦找到啦!深渊妹妹啊,老娘现在要插烂你啰?要插啰?要插
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呀哈哈哈哈哈!」
先知将无时无刻都含着精液的肉棒奋力刺入肉块核心,紧接着迅速摆动下体。
每当肉块中的阴茎撑开狭隘的缝隙、撞击到灼烫的子宫内壁,便留下浓稠的
胶状精液。先知的精液烧蚀靛色子宫,激发悲鸣的合唱。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团疯狂蠕动着,试图将精液挤出体外。然而精液才被推到腐烂的子宫颈,
旋即又给螺旋状的肉棒挤了回来。
「哈哈哈哈!你这贱婊子现在感觉如何啊!很烫吗?很烫吗?怎么样啊?给
老娘叫啊!这头母猪!深渊的母猪!」
情绪激昂到整张脸变得赤红的先知一用力,整个身子便伴随着热气陷入肉团
里头.
而本来只能做抽动的阴茎,如今已像蜷曲的毒蛇般挤满了腐臭的子宫.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团胡乱地朝四处凸起,一张张脸庞发出苦痛的呻吟后随之溶化。
如此反覆着持续好几遍之后,本来塞满走道的肉壁,迅速溶解成了一个成人
大小的肉团.
肉团宛如泄气的皮球般继续往内收缩,最后变成了紧密贴附於侵犯自己的女
子身上。
破膜而出的先知侧躺在烟雾瀰漫的黏液滩之中,湿热的右手用力一挤,深深
吸附在私处的靛色子宫便猛然爆裂。
胶状精液随着爆开的子宫四处喷洒。凤眼先知沐浴在白色腥雨下,余韵犹存
地大口喘着气。
忽然间,修道院走廊深处飘来熟悉的香气。
披头散发的先知弯起一条腿并坐了起来,咬着烟管静待无声逼近的气味。
「喔喔,这可真是……」
靛发的修女们身披破破烂烂的修女服,成群结队从黑暗中一摇一摆地现身。
「瞧不起人啊。」
另一道悄然闯入黏液之中的声音清澈绽开.
凤眼先知瞥了眼在自己身旁垂晃着的肉色螺旋状阴茎,跟着站起来。
就在行屍走肉般的修女们呻吟逼近的时候,凤眼先知浑圆的屁股被狠狠拍了
一下。
捏紧屁股肉的那个女人狡猾地笑了声,接着又从后头伸出纤细的手臂,摸起
她光滑的奶子说:
「又想自己偷偷享受呀,这样可不行喔。」
「什么叫做又……」
「好啦、好啦。总之呢,有好玩的东西就要一起分享,这样才是乖巧的妹妹
喔。」
如此说着的女子将脖子靠到凤眼先知右肩上,舔舐她下巴沾到的黏液,手指
有力地搓揉起乳头.
凤眼先知焦急望着玩弄自己的姊姊,想不到二姊也跟着凑到她面前,俨然一
副不玩弄自己不罢休的火热神情。
「你们……呜!」
她还没来得及生气,浑身就彷彿触电般猛烈剧颤着。那双凤眼瞪得好大,却
只能和熟悉的艳紫色眼影相望。
红瞳先知一边玩弄妹妹硕大下垂的乳房,螺旋状的阴茎沿着会阴滑过去,并
且一口气穿越阴户、阴道乃至妹妹炽热的子宫内。
紫艳先知则是把她刷上妖艳眼影的脸庞挤到妹妹面前,用失去眼球的两个窟
窿注视着失神的妹妹,阴茎就像蛇一样缠住妹妹的细长阴茎紧密磨蹭着。
子宫连同阴茎同时被姊姊们侵犯的凤眼先知,只是任凭无限升高的快感电得
她身体剧烈痉挛。
她的奶水毫无节制地乱喷一通,交错着的肉棒亦不断射精。被姊姊的精液所
灌满的子宫用尽全力收缩,不愿让任何一滴胶质精液滚出体外。
宛若殭屍般的靛发修女们动作极度迟缓,但终究是在凤眼先知享受高潮之际
来到三姊妹前面。
尽管意识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沖得载浮载沉,她仍然察觉到了。
深渊正在逼近、死亡正在逼近。
即使心里十分清楚……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她的「本能」就在永无止境的激烈高潮中,缓缓消灭了。
「看吧,果然还是一样呢。」
红瞳先知的脸颊开始龟裂,暗红色的嘴巴咬着黏稠的黑血上下裂开,撑破了
鼻子和额头,也撞碎了鲜红色的下巴。
先知……靛蓝色的先知噫噫啊啊地撑大不断嘎吱作响的血盆大口,然后奋力
朝凤眼先知的右肩咬下。
凤眼先知在一瞬间晕死过去。
随后,她又在过量的高潮中苏醒。
靛发修女们一个个裂出血色大嘴,拔去牙齿的牙床间插满锐利针头和玻璃碎
块,她们抓起先知的四肢狠狠咬下去。
她想放声大叫,含着血水的嘴唇却被紫艳先知──不,是被她以为轻松消灭
掉的深渊妹妹给吻住。
黏稠的嘴唇将所有哀嚎封死在喉咙,唇瓣迅速升温。凤眼先知的嘴随着咕噜
作响的怪异声沸腾,然后被靛蓝色肉团所同化。
她感觉到……或该说她「记」起来了。
双眼缠着渗血的绷带。
五官和腐烂的四肢上插满了细长管状物。
身体各处都被撕裂再缝合,肌肉间系满生鏽的铁丝和铁钉。
变形的土绿色乳房交错缠绕成螺旋状,拉长成结的乳头挂钩在半空中。
腐坏的肚脐长满大小不一的肉色管状物,土绿色肌肤上犹如珊瑚礁般佈满黑
洞。
摘除了阴蒂和肌肉的下腹部,密集生出一根根手臂大小的阴茎,薄薄一层包
皮上随处可见脓包。
拉出阴道的子宫连成了十数条管状物,每个发臭的子宫颈都含着脓液吞食阴
茎,不停搾取着米色的酸臭精液。
从子宫内流出的精液与脓水就混入肛门的数条管子里,和粪便搅拌过再由管
状物将它们运到头部,污物注入五官之中继续循环下去。
取代了多数脏器的管状物在运作着,它们让宿主享受过自己的味道后,再消
化污物并且同时产生能量与快感。
它们侵蚀宿主的神经网路并取代之,依照宿主无意识间释出的资讯,传递宿
主最为渴求的欲望。
不可思议的是,在许多种它们所能产生的感觉中,最常被使用到的并不是性
欲.
比起沉溺在性欲和食欲这两种最基本的快乐中,人类反而选择了痛苦。
被刀子刺伤、被钝物殴打、被剥皮、被灼烧或者是被冻伤。
这就是只剩下意识的宿主所残留的本能。
永无止境的被虐渴望。
§
宿主编号:206。
识别名称:凤眼。
命令传递:C3─7、9─11、17─20、25─26处肌肉已撕裂。
C9、C18处已产生骨折。
已降低阴茎快感至二级。
已提升疼痛感应至四级。
B1─6处肌肉已撕裂。附註,颜面损毁。
濒死警告。
高阶快感命令审议:已通过.
已提升阴茎快感至六级。
第二组维生系统失效。将改用第三组并加强投药……
最终话:夜明
一片朦胧间突然被某个东西惊吓到的我,带着挥之不去的惊恐醒了过来。
身体彷彿刚长跑完,抚住胸口剧烈换气着。额间的汗珠也是一颗比一颗大,
打在手背上特别地痛。
被什么东西吓得惊醒的我……只是觉得梦到了很恐怖的恶梦。
可是仔细回想,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到身体不那么喘,我做了三次深呼吸之后,可怕的感觉才渐渐从心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以前从没闻过的体味。
有时比花香要芬芳,有时比果香要甘甜。
有时比焦味要呛鼻,有时比污物要恶臭。
连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很夸张的味道。
我喝了口床边的矿泉水、解开湿黏的胸罩,然后缩回被窝中,抱住有着如此
体味的那个女人。
她的身体好柔软,好温暖。个子有点高,却非常能干,也非常温柔。
然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话儿。
我已和前夫离婚五年。在我二度流产后、好不容易又受孕的那天起,就被那
个男人所抛弃。从此我对男人一方面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充满渴望。
独自扶养女儿、想让小宝贝过着乾净的日子,这些年别说是做爱,连自慰都
很少做了。
所以,当我到旧书店想为女儿挑选绘本做礼物时,很快就被股间肿胀的美女
店员吸引住。
她的身材很好,又年轻,不像是会顾老旧书店的时髦女孩。我们才对上一眼,
她就轻而易举地猜中我的心事。
猜中我渴望被征服的丑陋情欲.
於是她勾引我,解开牛仔裤的拉炼,在别人看不到的死角对着我打手枪。
她射精在掌心上,一脸恍惚地舔舐精液。
什么啊,明明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却生了根看起来这么美味的肉棒……真是
变态.
我犹豫了好一段时间,连内裤沾湿了都还在犹豫。
最后我还是被她拐进满是灰尘的仓库内强暴了。
她在我耳边说了许多下流言语,套子也没戴,就用上头还沾满精液的肉棒奸
淫我。
我们的性器就好像天生一对,从里到外紧密贴合着。每次抽插,都完美无暇
地结合。
她让我五年多来首次舒服到浑然忘我,连她偷偷射了几次精都没注意到。
等到我在她怀中彻底宣泄,阴道内竟然满满的都是精液。
我被她抱着,听她如洗脑般反覆念颂的淫语,任由她继续干我。
可是……不管被射几次精、不管被插多深入、不管被奸淫多久,我的肉体只
是越来越饥渴。
后来我就在店里等到她下班,载着她去接宝贝,然后三人一起回家。
宝贝有个会逗她笑的大姐姐陪着很高兴,在我怀里又笑又闹地,丝毫没有注
意大姐姐的一只手正在抠弄妈咪的屁股。
陪着宝贝吃晚饭、看卡通的时候,她的大姐姐一边配合卡通陪她玩,一边把
食物塞进我的私处、用按摩棒搅拌着。
到了洗澡时间,由於宝贝指名要大姐姐帮她洗澡,我只好坐在旁边陪宝贝玩
玩具,看着那根贴在宝贝屁股旁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宝贝入睡,她那位笑口常开的大姐姐,转眼就变成淫荡下流的
女人。
她在我熟睡的宝贝身边强暴我。
她为我套上项圈,带我到开着灯的阳台强暴我。
她从包包中拿出好多没看过的玩具,把我绑起来再轮流用它们强暴我。
在被这个长了老二的女孩强暴时……我空虚的内心正在慢慢地被填满.
女孩说的没有错.
我是母狗。
我是母猪.
所以我需要一个像她这样的主人。
……想到睡前那些荒淫过了头的性爱游戏,我的身体又开始热了。
心跳加速的我钻到女孩大腿间,不作多想便替她吹了起来。虽然光是替她的
包茎肉棒口交,就能让浑身炽热的我自己弄到泄,却也觉得这样实在太单调了。
与其自己偷偷自慰,果然还是要被主人狠狠蹂躏一遍再高潮才符合母狗的期
望呢。
我是条乖巧的小母狗,因此我没有在主人熟睡的时候偷偷高潮。
我爬到主人身上,吻了那张深深入眠的白皙脸蛋,就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子
上。
要忍耐、要忍耐喔……
一边在心里对终於盼到主人的自己如是说,我转开床头灯,翻开今天买的绘
本好转移注意力。
可是呢,就算看着宝贝喜欢的这本故事书,始终还是无法专心。
靛蓝色的书皮,总会令我联想到在身旁呼呼大睡的靛发主人。
【靛色童话 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