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十二钗
作者:onion124567
字数:17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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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没有剧情的肉戏,耽误大家时间了,大家耿耿于怀的两点。
一是「我」纯粹从头到尾打酱油,代入感不强。
二是双方力量太过悬殊,特别是「制」,好像很无敌,造成剧情没有悬念。
在一楼和大家交流。
另外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来信,梅丽莎·特拉尼娜、罗玉姗,谢谢两位提供的
角色,我考虑下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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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妻子的阴道深不见底,但钟义巨大的男根插到妻子的子宫底部还能余出两三
厘米,两人性器都异于常人,完美结合的天衣无缝,妻子感受到涨满、充实、安
全,钟义感觉到紧窄、温热、滑嫩,性器的接触面比普通性交要多出几倍,自然
快感也要强好几倍。拷上拇指铐后,妻子夹紧的笔直长腿的撩人姿势,仿佛是在
为受孕做准备,充满了占有和讽刺的意味。
钟义并没有急着将男根抽出,而是漫不经心的抠弄妻子的脚心。
「嗷!痒……松手……」脚心的瘙痒让妻子想收回玉足,可高潮过后的她能
在短时间内恢复清醒,已是拖平时勤于锻炼的福,此时能开口哀求已是莫大的恩
赐,又怎么能奢望挣扎着收回被禁锢的双脚呢?
「痒!别挠了……啊……啊……」妻子尝试分开双腿,她这样做的结果,除
了大脚指更痛外,臀部和大腿根反而夹得更紧了。
「唔……好硬,好大,啊……啊……涨满了……撑破了……」淫药的影响让
矜持的妻子把心中的话全都淫叫出来,子宫和阴道的感觉就如她的淫叫一样。
妻子不得不佩服设计这拇指铐的人,男人简单的轻挠脚心,就让受制的女人
忍不住本能的挣扎,可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男人的控制,除了自讨苦吃的让脚指
更痛以外,就是伺候得男人更爽。妻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自信的玉足会成为对
手玩弄自己的遥控器,钟义轻轻一按,她就本能的用性器伺候起钟义的男根来。
「呜……好厉害,啊……别挠了……好大……」淫药配合着淫邪的器具,已
让贞洁的人妻迷失方向,妻子紧皱眉头,双眼眯成一条缝,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
闭合高举,嫩白的肌肤随着脚心挠痒的节奏一下一下的紧张用力,当然用力的不
仅是双腿,还有娇艳欲滴的雪白屁股和屁股里深藏的粉红阴道,连同『花径未曾
缘客扫』的深深子宫都在合着节拍高频揉捏钟义的男根。
笔直双腿的曲线钟义当然也不会放过,妻子敏感的双腿已累得不能动,钟义
的大手顺着妻子嫩白的长腿从上到下慢慢婆娑,合适的高度让他可以从脚指摸到
肚脐,纤细的小腿、迷人的腿弯、笔直的大腿、丰腴的臀部……妻子的身体尽在
他的掌握。
人们普遍觉得M字开脚淫荡又羞耻,这是因为M字开脚姿势把女性的私处完
全的暴露,能肏的很深,对阳具短小的人来说非常合适,但鸡巴长的人完全不需
要。
而紧闭双腿的L字高举与M字开脚是截然相反,女性的私处被包裹的高贵又
神秘,这种体位很难插入,但如果先把鸡巴插到底,再让女人双腿紧闭高举,鸡
巴享受到的夹紧力度是普通体位所不能比的。
「啊!别,别再动了……啊……要……要到了……啊……」
两腿紧闭L字高举的动作下被胸毛男的巨根插入,这样的情形妻子已经幻想
过数十遍,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现实中的感觉比想象的更加强烈,钟义仅仅用
巨根插入子宫底,轻挠脚心,就把妻子玩得娇喘连连,脚指上的痛感、敏感大腿
被婆娑的触感以及臀部和阴道忍不住夹紧男根带来的复杂感觉,随时会把妻子玩
到高潮。
「宝贝,你这样玩不对。」钟义停止了挠痒,把妻子的脚踝向上提了提,妻
子松了一口气,疑惑的盯着他。
「你不应该尝试对抗刑具,那只会让你感到更痛苦,你需要配合刑具而压制
自己,就会感到快乐。」钟义解释道。
「压制自己?」妻子依旧不明白钟义的意思。
「是的,宝贝,你的身材堪称一流,相貌也美艳无双,特别是一双长腿举世
罕见,你要学会压制自己的欲望,无论是情欲还是反抗欲,不直接对抗刑具,你
就不会感到痛苦,学会忍耐和压制,你就能得到另一种快乐,甚至当你学会在束
缚下玩出花样来,你会感到异常幸福。」
他看着仍旧不懂的妻子,继续解释道:「比如这个拇指铐,你光想着分开双
腿,这就是正面对抗刑具,当然会遭到拇指铐的拒绝,带来脚指的疼痛,你不妨
换个思路,在拇指铐的束缚下把自己分开双腿的欲望用其他的方式发泄,比方夹
紧双腿,弯曲膝盖,扭动双腿,转动双足等动作,即使有人挠你脚心,你也努力
的做这些动作来缓解反抗挣扎的欲望。」
妻子似懂非懂的忽闪着大眼,钟义轻声的鼓励:「宝贝,你这么聪明,一定
能行的!来试试。」说着他挠了挠妻子的脚心,妻子听话的忍住由脚底瘙痒而产
生的挣扎欲望,用夹紧大腿的方式发泄,不仅大腿在用力,整个臀部都紧绷了起
来。
「啊……啊……」听了钟义的话后,私处夹得男根更紧了,妻子娇爽得呻吟
声不断,她羞红着脸对钟义娇嗔道:「讨厌……你骗人家,啊……你好坏……」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听话的将自己在钟义攻击下的挣扎欲望努力的转变成其
他动作,只见她一会儿扭动丰臀,一会儿摇摆长腿,像是在跳水上芭蕾一样花样
繁多。
钟义越挠越快,两个脚心交替的瘙痒,妻子也在她能活动的范围内快速摆动
着下身,剧烈翻飞的臀浪、扭动着的弯曲膝盖、紧绷着的笔直大腿、纤细柔软的
小腿腿腓,妻子把健美长腿的魅力全部秀了出来,钟义不光有得看,有得摸,还
有得肏,虽然他没动,妻子已把她自己夹得临近高潮。
「啊……谁,谁想出来的……啊……真……真会玩……啊……」钟义的话没
错,转移自己的欲望发泄方式,虽没有避开男人的攻击,却能用阴道的舒爽高高
盖过脚心的瘙痒,虽然这样做很羞耻,可她依旧乐此不疲用长腿为钟义表演着水
上芭蕾。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男人已经教了她性奴使用刑具的方法,这种淫邪
的拘束用具,她用修长的大腿玩出花样来,又会是怎样?
「别……啊!别再挠……了,我……我要……去了……啊……」妻子张着嘴
唇,已经叫不出声,奋力的抖动了几下雪臀,又高潮了……
这次高潮并没有使她昏厥过去,子宫口牢牢咬住钟义的阴茎,紧皱眉头的俏
脸上眯着眼睛,用幸福的眼神盯着男人。
待她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钟义将男根用力的抽出了一大截,只留个鸭
蛋大的龟头在花蕾中。
「嗯……」妻子小声的闷哼,撅起小嘴表示抗议。男根被抽出后,阴道又酸
又痒,即空虚又灼热,妻子被深处火辣辣的疼痛憋出了眼泪。
男人停了片刻后扶着妻子的大腿,挺起腰部,又发出了强力的一击。
「啊……痛!轻……轻点……啊……到底……底了……」男人突然的进攻把
花蕾中刚刚愈合的层层粉嫩褶皱再次劈开,直击子宫内壁,妻子感到身体像被男
根插穿了一样,一边放松身体适应男根,一边大张着小嘴求饶。
钟义插入后再次停下,给妻子适应他巨根的时间,妻子渐渐适应后,娇羞的
粉红脸蛋气愤的对钟义说:「你,你弄得太深了,不准那么用力!」如果她的双
手是自由的,定会拍着椅子扶手站起身命令钟义。
钟义并不是老公白敬晨,此时的她也不是那个在家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而是
阴唇被涂了春药,手脚被禁锢,还被男人的鸡巴送上两次高潮后浑身绵软无力的
美肉,男人想怎么肏,岂会听她的?
钟义听了妻子的命令,缓缓抽出鸡巴,如法炮制。
「啊……痛死了……啊……要顶穿了……轻……轻点啊!底……」妻子已经
被插得说不出话,待她恢复过来后,更是怒气冲冲的对钟义说:「不是说了吗?
不准弄那么深,不准那么用力!」
「啪……」钟义一个巴掌煽在了妻子丰腴的臀部上,用来回答妻子的命令。
「你!你……过分!」妻子气得瞪着钟义,他一直对自己异常温柔细心,怎
么会做出打屁股这种事来?不过被钟义的大手打在臀部,她感觉十分特别。
「姚婧婷,你是被强奸的!」钟义提醒道。
「……」钟义的一句话说得妻子恍然大悟,脸都红到脖子根,把脸别到一旁
咬着牙,一边摸着结婚戒指一边心想:「是啊,我是被强奸的,我竟然会说让他
轻点,竟然很享受,我,我这是怎么了?」这还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的人妻么?
还是不苟言笑端庄神圣的老师么?还是高贵优雅力拒流氓的女侠么?我,我还是
我么?
想到这她感到阵阵心酸,翘挺的小鼻子也酸酸的,更可恶的是子宫也空虚的
发酸……
看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流泪,是一边肏她一边让她继续痛哭,还是安慰
她,让她停止哭泣后继续肏她?钟勇选择了前者,哥哥钟义会作何选择?
看着哭泣的妻子,钟义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钟义扛着妻子的长腿反压
在妻子身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别难过,你不是淫荡的女人,都是我用
的药,你才会这样。」说完他还伸手帮妻子擦掉正在涌出的眼泪,顺便揉了揉被
他拍痛的屁股。
是啊,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变成这样都是被用了药,我依旧是那个安分的
妻子,老公会原谅我的。妻子痴痴的想着,她转过脸,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心
里想什么,男人都一清二楚,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感动和感激,找到了借口的
她又破涕为笑,可泪水又止不住的为了钟义感动的向外涌。
钟义威严的面容在朦胧的月光中像太阳般照耀着自己,他温柔的为自己做了
这么多,此时虽然自己身体像被掏空,但心里却暖融融的。当然钟义在揉自己被
拍痛的臀部时,不趁机用小指抠自己的娇嫩肛门将会更好。
男人再次将嘴唇覆盖在妻子的唇上,几下简单的撩拨就挑起了妻子接吻的欲
望,他弓着背挺起腰,一边用高超的吻技舔弄得妻子意乱情迷,一边用坚硬的鸡
巴轻轻插拔。
上下两个唇同时受到男人的进攻,妻子缓缓的闭上眼睛,仿佛有一颗颗礼花
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黑漆漆的脑海中爆炸。
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反压在椅背上,浑圆的心型嫩白臀部朝上翻起,男根对着
这撅起的丰满柔软球体,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两人性器结合的过于
紧密,妻子因发情不断分泌的淫水都喷不出来,只被鸭蛋大的龟头冠部在每次拔
出时,刮带出来一点润滑的液体。
鸭蛋不断的撞击着子宫娇嫩的内壁,撑满这无人能及的深藏神秘器官,子宫
也配合着发出喜悦的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喷出淫水冲刷在大龟头上,告知男人她
已被征服,窄小的阴道被龟头封死了,喷不出去的淫水越积越多,男人的每次进
攻都像将龟头挤入一个温暖柔软紧致的水帘洞里。
「啊……好涨……又……又到底了……顶死我了……啊……」妻子找到借口
后,淫荡的呻吟更是叫得心安理得,她嘴里放声的淫叫着,心里却不断的安慰自
己,我这么淫荡是因为被涂抹了春药,我是个好妻子。
「啊……你……别磨……别磨了……」男人仅仅扭了下腰身,把顶在子宫底
的龟头在柔软的肉壁上磨了磨,妻子就爽得眼前一阵花白。
她眉头紧皱,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被反压的长腿紧密的并在一起,小巧的
足背也可长腿并成一条笔直的嫩白线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和翘臀快速的颤抖激起
一道道白浪,纤细修长的小腿痉挛似得用力的紧绷着,被拷在一起十根晶莹剔透
的脚指用力的弯曲,紧急集合似得挤在一起,下体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燃烧,看
得出她在极力的忍耐。
钟义的鸡巴被妻子的宫颈咬住一样,再多的淫水润滑也难抽插。钟义按住妻
子疯狂扭动的水蛇腰,大喝一声,快速短距离的抽插了几下。
「啊……不行了……太激烈了……慢点……要……死……了……啊……」交
合的节奏完全掌握在钟义胯下,妻子的眼前闪过一片绚丽的光芒,她又被插送到
了高潮……
又是一次潮吹反应的高潮,她香汗淋漓的嫩白酮体上每一个肌肉都用力的痉
挛着,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缩,纤细的蜂腰努力上下摇摆,丰满的臀部也剧烈的晃
动,子宫更是不知疲倦似得高频率的按摩着男人的巨根。
潮吹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潮吹后的妻子仍旧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幻境中,她
的脚趾无力的伸展,纤细的小腿温柔的垂在钟义的肩膀上,虚弱的身体软绵绵轻
飘飘的像飞了起来,眼前梦幻般的色彩没有成像,只是一副美好而又充满希望的
无法言表的颜色。美好的腾空感中夹杂着脚心的瘙痒和后庭烦躁的抠弄,把这快
感修饰得异常诡异。
「讨厌,他,他好坏,这时也不放过我。」虚弱的妻子在心里娇嗔道,无法
对这诡异的动作做出反应,只能任由它们掺进纯净的快感中,「他好厉害,好会
玩女人啊……我?」妻子一时分不清对这诡异的挑逗是喜悦还是讨厌。
妻子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而钟义竟然保持着插入时的姿势在看报纸,更恐
怖的是,那男根在妻子昏厥时间里一直坚挺的插进妻子的子宫底部,娇嫩的子宫
几乎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撑满。「你,你简直……变态。」妻子羞愧的说,她从未
想过男人会在她睡着时也插进她的子宫底,而她竟然浑然不知的安详睡去,仿佛
这男根理应在自己体内一样。
「大变态,拔出去啊。啊……讨厌!」妻子红着脸,娇嗔的说,她想用粉拳
撒娇般的轻轻捶打男人,可被禁锢的双手只能轻轻晃动下硕乳。
「啊……讨厌!不要拔……哦……啊……讨厌!别插那么深……嗯……啊!
不要……」无论拔出还是插入,都为敏感的子宫带来强烈的快感和不适,妻子晃
着涨得浑圆的硕乳,宛如可爱的小女人一样对钟义撒娇。
「啪!」男人在妻子向上翻起的嫩白臀肉上干净的煽了一巴掌。
「啊!你干嘛?」妻子惊愕的看着他。
「……啪!啪!」男人揉捏了下妻子撅着的心形臀部,然后又快速的煽了两
巴掌。
连续的三下就煽得妻子臀肉泛起粉红色,她的脸更是红得瑰丽,男人虽然没
有回答,但清脆的声音再一次提醒妻子:「姚婧婷,你是人妻、是教师,更是女
侠,这个男人不是你老公,你是被强奸的。你怎么能像对老公一样,对这个认识
不到一天的男人撒娇?甚至狂热的与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过老公?」
钟义温柔的三巴掌并不重,却把妻子痛的梨花带雨,巴掌虽煽在臀部,却痛
在心里。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宝贝,你不淫荡,都是药的错。」
妻子矛盾的流着泪发呆,钟义嘴唇迎上来舔掉清澈的泪珠,轻轻在她耳边吹
气,重复道:「宝贝,这都不是你的错,错都在我,你是被强奸的,罪恶都是我
的药,你并不淫荡,依旧完美。」
「为什么……」妻子委屈的看着钟义,话还没问完,就被钟义的嘴巴堵住了
饱满的嘴唇,将想说的话堵了回去,他的铁臂钳住妻子的细腰,巨根缓缓的抽插
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
为什么要强奸我?为什么要对我用药?明知是罪恶你为什么要干?妻子在心
里不断的质问钟义,可此时的她却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三次高潮后的她垂死挣
扎着,想用纤细的小手和灵巧的小脚抵抗男人对自己上下两个嘴唇的进攻,可被
拷住的四肢只是抖动了几下,让她胀得浑圆的乳房剧烈晃动着,架在男人肩上的
迷人腿弯随着男人的节奏轻柔下压,这挣扎没有反抗之功倒是更添勾引之意。
你这混蛋,离我远一点!啊……可恶!啊……借着朦胧的月光,妻子怒视着
眼前的男人,她想捍卫自己作为女侠的自豪,作为教师的骄傲,作为人妻的最后
一点尊严,她不断的在内心怒骂着,诅咒着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两唇袭来
的连绵快感。男人温柔而缓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进攻都问候着妻子
愤怒的心灵,他听不到妻子内心的激愤,只能感受到妻子子宫的怒吼。
「嗯……嗯……」妻子夹紧双腿,压抑着亢奋的喉咙,男人每一次深度的问
候,她都不得不发出低沉苦闷的哼声来回应,她并不想告诉男人她有多爽,更不
愿承认这舒爽的感觉是男人带来的,可男人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她若不本能的
哼出来,心脏都会受不了。
钟义收回热吻,加快了抽插频率,采用小幅度高频率问候妻子的子宫,妻子
紧皱眉头,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长腿被钟义反压在两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
臀部向上翻着供钟义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对硕乳像海浪一般翻滚,广阔的海面
上,随着钟义的抽插掀起一层层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声也加快了频率。
渐渐的,妻子连在心里怒骂的力气也没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咬住嘴唇,
她怕一张口就会说出羞耻的话来。当然,力气也用在下面那张神秘的嘴上,但愿
此时的她还能分清自己上下的两唇。
快感像雨点般打在肌肤上,从阴道至子宫,从心灵至大脑,都聚集着电击般
的酥麻快感,甚至连被男人骚弄的脚心也传来舒适的感觉。妻子像一条正在蜕皮
的修长大白蛇,左右翻覆着娇躯。通常面对强烈快感时,她习惯抓住枕头、床单
等柔软的东西,或者按摩她宽阔的额头来忍耐,可此时的她什么也抓不住,只能
晃动着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带来的电击般的快感。
大白蛇在挣扎中蜕皮,而妻子在挣扎中也褪去了矜持,纯洁,自信,自豪,
面对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无办法,她已从一个性爱中掌控节奏的女王,变成
了被动接受的囚徒,无论她是否愿意,都不得不高举着双腿,用这滑稽又屈辱的
受孕姿势迎合钟义的插入,浑身虚弱的她已没有拒绝的能力。
钟义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翘臀,一只手扶住妻子并一起的双腿,邪恶舌头舔
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只手从妻子的脚指到大腿根摸了个遍,钟义看着这双
美腿,又看着妻子潮红的面色,微微一笑。尽管他笑得温柔,可妻子仍从这温暖
阳光的微笑中感到一丝寒意,这双叱咤风云健康有力的武器,终于在钟义手中成
了柔软、白嫩、笔直修长纤细的性欲玩具。
「啊!不!不……不……」妻子呐喊着,尖叫着,放声拒绝着,再一次被男
人送上高潮。
她败了,她最信任的修长武器已成了用来挑起男人性欲的玩具,其杀伤力与
男人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利刃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此时奄奄一息的她仍旧不得
不高举着最信任的武器,任由胜利者把玩,失败的耻辱已牢牢刻进她的心灵,同
时刻进子宫深处……
「啵!」宛如水瓶打开盖子的声音,堵住妻子阴道的男根拔了出去,慢慢闭
合的粉嫩阴唇刚送一口气,紧接着又张开,瀑布般的喷出大量淫水,把空旷的屋
内都染上性爱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泄快感直击大脑,从头皮到脚指,每一个细胞
都在快乐的颤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处,半梦半醒之间有个男人依旧抵住她的臀部肏弄着,眼前
的男人形象已变得模糊。他是谁?我是谁?妻子在自己的心里发问,但这些已经
不重要,此时世界空无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合。
妻子宛如要将一辈子的爱都做完似得,努力向上撅起翻着的翘臀,扭动纤细
的腰肢让男人插得更深,紧闭着双腿缓缓的在空中画着圈,供男人欣赏的同时增
强抽插的快感。胸口被两座大山压抑的难受,仿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红着脸小
声提示男人道:「摸我的胸。」
男人配合的用大手抚摸,发胀得怒挺浑圆的一对巨乳在男人的手中变幻出各
种形状,快感很快驱走了烦闷和发胀,妻子快乐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鸭蛋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上下穿梭,一双大手在巨乳
上肆虐的蹂躏着。
「啊!啊!别那么用力,好痛!」妻子求饶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
能凌乱的舞动长腿挣扎,用力收缩小腹增强自己的感触。
「嗯……太深了,啊……」凄惨的呻吟划破长空,女人与男人融为一体,世
界上再也找不到单独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抬起妻子,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当世界停下来时,
恍惚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雪梅,你走AB门。」说完后世界剧烈的翻腾,而
妻子被升得更高。
「嗯,好的,主人。」女人的回答中带着强力的委屈,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高
跟鞋声。
温暖的阳光晒在妻子的脸上,她挣扎着从梦中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老公
正坐在一旁看报纸,她撅起嘴大声对身边的老公说:「讨厌,天这么亮了也不叫
人家起床,老公,我刚才做了个恐怖的噩梦。」说着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
咦?手怎么在身后不能动?
眼前「老公」的形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这不是老公,而是钟义!妻
子不得不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钟义送上了五次高潮,甚至最
后一次,自己还无耻的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会!最后一次一定是梦!那淫荡疯狂
不知廉耻的样子,不是真的我!
妻子看着男人裸漏的半软阴茎,女孩手臂粗细的阴茎丑陋得像个鸭脖子,正
是这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让自己变得陌生,此时它黑红的颜色
依旧让妻子恶心!
「你这禽兽!混蛋!」妻子大骂着,用拷在一起的双腿踢向令人生厌的阴茎
上。
「啊!痛……臭流氓!快放了我!」虚弱的双腿踢在疲软的阴茎上,阴茎只
是轻微的晃了晃,妻子雪白的脚背倒是被撞得疼痛,笑傲江湖的女王却万万没想
到,双方武器的碰撞,竟然会是这个结果,清醒后的她继续怒斥钟义,并命令对
方。
钟义放下报纸,抓过妻子的小脚,握在手中把玩,笑着说,「放了你?姚女
士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爽么?那屁股摇的,多兴奋啊。」
妻子看着男人的邪恶嘴脸,以及他那恶心又恐怖的巨根,她收不回玉足,只
得吐冲着男人吐口水,反驳道:「呸!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谁配合了,都是
因为你用的药。」
「啧啧!这可不是当老师的淑女形象。」男人揉捏着妻子的小脚说道:「全
因为用的药啊,那姚老师现在是清醒的了?我正想重新试试呢。」说完将玉足反
压,逼得妻子膝盖弯曲,小腿完全叠在大腿上,接着他随手抄起一根麻绳,将妻
子的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
妻子挣扎了一下就知道是徒劳的,此刻的她无比清醒,她环顾屋内,这是另
一个宽阔的房间,亮堂堂的房间装修得像座宫殿,自己正躺在长形宫殿一头的宽
大床上,宫殿两侧有六个位置,每个位置上都从地上伸出一根细长的白色半透明
荧光棒,位置的前端有一些机械装置,顶端还有镣铐。
两个位置上有女人,她们双手分开高举被镣铐吊着,身体前倾而丰满的臀部
夸张的向后撅着,巨大的乳房被罩进一个透明的吸盘里,吸盘的前端有着不同颜
色的按摩吸吮器卡住乳头,底端用黑色的皮带牢牢固定乳房根部,吸盘接着的导
管里流动着白色的奶汁,白色荧光棒插进她们夹紧的翘臀里,两个女奴都穿着十
三、四厘米的银灰色闪光高跟鞋。
可就是这样她们还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板,换句话说她们整个人的重
量,都落在插入她们屁股中的这根荧光棒上了,她们臀中的荧光棒显示着性感的
粉红色,其他无人位置则是白色。
钟义把妻子捆好后就放在一边,查看两名被蒙着眼的女奴,当钟义靠近她们
时,可感受到她们紧张得呼吸急促,修长的双腿尽力的分开着,将插进阴道的荧
光棒顶的更深。
不一会儿雪梅也走了进来,她脱得一丝不挂,只穿性感的紫色网袜,金色的
细高跟鞋,头发盘在头上,还插了一根金钗,双手拷在身后,走到房内,立刻跪
下,慢慢爬到钟义身边,平时的神气一点儿也没有了。
钟义扶起她,为她打开手铐,指着躺在床上的妻子对她说:「今天你和她侍
寝,你进去准备一下!」
「她?好的,主人,钗奴明白了。」雪梅低着头,恭敬的回答。
刚进入的女奴,怎么有资格侍寝?看着被捆成一团的妻子,雪梅立刻解开了
疑惑,与其说侍寝,不如说一起调教姚婧婷才对。
她叫来王医生,一齐将妻子抬向了长形宫殿的另一端。雪梅按动了墙上的开
关,宫殿的一端大门缓缓升起,妻子被他们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密闭空间装
修得像舒适的天堂,温暖的空气和柔和的光线都让慵懒躺在床上的女人想睡觉。
王医生出去后,大门缓缓关上。今夜在这装修得宛如天堂般的地狱中,将见
证一名天使的折翼,一朝女王的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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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得很,所以没更新,希望大家见谅,这一章总觉得写得不满意,许多
想法没写出来,凑合就发了,对不起大家。下一章要出场一个或两个性奴。
有好想法可以发站内信,或者留言交流,更新时间不定期,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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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这张床就其宽大程度而言与其说是卧具,更像是
一个舞台,即使妻子这样肩膀宽阔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并排躺下十多个。柔软床
铺让妻子舒适的放松全身肌肉,她
凹凸有致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峦丘陵,形成一道道立体柔美的弧线。
雪梅在妻子的双臂上安了两个臂拷,用铁链连向床头两侧,又用一个挂钩扣
住妻子脚趾上的拇指铐,挂钩栓向床尾,这样妻子只能舒展着娇躯被牢牢固定在
床中央。做好这些后雪梅站在床尾
,并拢大腿摩擦了几下,双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颈上婆娑,没几分钟她就面红
潮红、呼吸急促,一对瑰丽的乳头在涨大的乳房上奋力勃起。妻子不禁感叹,这
个女人平时做事毒辣,想不到身体
如此敏感,这么快就发情了。
过了几分钟,房门再次打开,钟义衣冠楚楚的走进来,雪梅见了,立刻双手
捧着一对硕乳,低着头跪下向钟义请安。待钟义将其扶起,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钟
义,一边温柔的帮男人脱去衣服,
一边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灵活的动作宛如一只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
壮的身躯上。两人接吻了一会儿,雪梅分开双腿慢慢蹲下,轻轻咬开男人的拉链,
鲜艳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男人弹
出的巨根。
妻子看着这黑红的巨根,今夜已经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时看起来依然硕
大的可怕。妻子别过头去仰望着天花板,不愿看这恐怖的巨根,可这天花板是由
许多面镜子组成,透过镜子能够看
到这对无耻的男女,和此时被剥得像个熟鸡蛋般的自己。
钟义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着床上被禁锢的妻子,会
心一笑,分开双腿高翘着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钟义扶着她的纤腰,对准小溪潺潺
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来。
「啊……主人……主人,贱奴好爽……」雪梅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
一边用性感的红唇盖在妻子的檀口上。妻子摇晃着玉颈挣扎着阻碍雪梅的进攻,
却被雪梅用一只手按住螓首,她
紧闭着双唇,任雪梅的舌头怎么挑弄也撬不开,雪梅见状,一只手捏着妻子
的下巴,一只手按在胸前蓄势待发的火山上,一点一点的揉捏。女人的细致的按
摩与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对
女人乳房的爱抚是一寸寸的,从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细致的揉捏到,
妻子的硕乳仿佛盖满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随时都会爆发,一团压抑的
胸闷随着雪梅的按摩渐渐腾起最
后凝结在发胀的巨乳中,强烈的哺乳欲望随之而来。
「嗯……嗯……」妻子咬着牙,尽量不让舒爽的呻吟从口中喊出,雪梅是调
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对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耸的乳峰。
「啊……」剧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
开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机突入口中。待妻子缓过气来为时已晚,嘴唇已被淫荡
的毒妇占领,雪梅灵活的舌头撩拨
着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种腥臭的味道。
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的妻子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不过聪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刚
才的动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着
雪梅,整齐的贝齿咬住雪梅的舌头,一股反胃的恶心感顺着舌头一直传到喉
咙。
不知是因为被主人插中了G 点,还是因为被妻子咬住了舌头,雪梅玉眉紧锁
眯着瞧妻子。不过她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双小手都撑在身下高耸的两座雪山上,
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势下再一
次松开了贝齿。
钟义院长隐秘的卧房内,这张舒适的大床上,两个绝色的美女胸挤着胸,鼻
碰着鼻,一边怒视着对方,一边唇齿相依。钟义似乎对此毫不知情,他一会儿揉
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会儿按一
按妻子的小腿,享受着雪梅用宝贵的性器,对自己的巨根进行技术高超的服
侍。
雪梅忍受着下体强烈的高潮欲望,把钟义带来的快感都用力的发泄在妻子一
对硕乳上,每当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头时,都会被硕乳上的一双小手捏的浑身瘫
软,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渗入
妻子唇中,妻子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过气,可紧闭双腿间光滑娇嫩的双
唇却热乎乎的,一股液体从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体发涨。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的
刺激着大脑。
「嗯……哼……」妻子晃动着脑袋,想摆脱雪梅的纠缠。她的挣扎越来越大,
终于甩开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喘过气来,她厌
恶的咳了几下,可喉咙里精液腥臭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雪梅的嘴唇放开后,放声的发出淫荡
的呻吟。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妻子,断断续续的说「太爽了!姚……姚
老师,这感觉,有多爽……你也…
…也深有体会……吧?别……别咳了……过……过一会儿……啊……太爽了!
要死了……啊……啊……那个……那个过一会儿,就没味儿……味儿了……你…
…你……你以后会习惯……这味
道……的……啊……「身后的打桩机高频的运动,让雪梅说一句话都十分费
力。
「你们……你们真龌龊!快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妻子回忆着刚才
钟义的男根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的情景,刻骨铭心的快感再一次袭来,渐渐的脸
庞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
是尿液快憋不住产生的紧张,或者是其他什么。
「去厕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
…我也快,快到了……」说完雪梅反弓起娇躯,大声淫叫着「啊!主人……报告
……啊……报告主人,贱奴好爽啊
……贱奴快要高潮了,啊……「
「啪!」钟义没说话,而是在雪梅高翘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许我高潮……你,你也别泄
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泄……啊……」雪梅撅着屁股大张着双
唇喊道。
「呸!你真龌龊!流氓……」妻子还想骂什么,但又被雪梅盖住了嘴唇。妻
子看着眼前与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这女人撅着又圆又翘的白屁股,给男人当靶
子用,胸脯和腹部随着交合运动像
海浪一样起伏,眯着清秀的丹凤眼,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随时会进入
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厕所了,妻子心里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这种状态近半个小时,也没高潮,倒是妻子觉得小腹涨的快憋不
住了,口中的深吻和双乳上的揉捏都让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力量越来越小,终
于下体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体喷
了出来。「好丢人!不准看!」妻子奋力的挣扎着,想命令别人,可这次雪
梅咬住了她的舌头,想要反抗、反驳、命令?此时她连张口的权利也没有。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波澜壮阔的胸脯也安宁了,她屈辱的闭上双眼,一丝晶
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开嘴唇,用力的摇着屁股,像一只叼回猎
物的猎狗在邀功请赏,「主人,啊
!主人!啊……报告主人,1 号钗奴王雪梅,请求高潮。「一边保持在高潮
边缘的状态伺候钟义,一边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达了极限,她急促的呼吸着,
请求钟义的许可。
「再等等,唔!骚货夹得真紧。」钟义已经在妻子的阴道里肏了许久,接着
雪梅又用经验丰富的高超技术服侍他,此时也要爆发了,那怒挺的大将军猛烈的
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贱奴了,射给我吧,啊……射死我吧,我愿为你而死…
…啊……我淫贱的身体……身体愿装满……你……的……啊……」得知钟义要射
在自己体内,雪梅更加兴奋了,也
顾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兴奋的晃动翘臀回应,似乎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只有自己的阴道和里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实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骚货!肏死你。」钟义用力的捏着雪梅的屁股,发出了
最后一击……
妻子感到胸前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对此还有些不习惯,睁开双眼,原来
雪梅正从自己的身上爬下来,而钟义站在一旁,正贪婪的看着自己,出于好奇,
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钟义的命根,这
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体内爆发了一次,此时依旧坚挺的
竖着,鹅蛋大的龟头上还冒着粘稠的白浆,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内被雪梅涂抹的
味道一样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
着,与所看到的光碟一样,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发在自己的喉咙里会是
怎样的呢?自己一定会恶心的窒息。想到这妻子还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
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尽的雪梅缓缓爬到钟义脚边,半跪着身体用舌头将男根上的白浆清理
干净。妻子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女人的体内装满了钟义的精液,无论是上边的
嘴唇,还是下边的阴唇,都是精液
的入口,她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很脏,后来想想自己也被玷污的脏兮兮的,妻
子不禁厌恶起自己来。
雪梅爱不释口的舔了一会儿鸡巴,钟义一拍她的额头,她就听话的跪着身体,
扭动着翘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双腿夹得很紧,仿佛害怕阴道内的精液潵
出来似得。
钟义坐在妻子的身边,一双大手爱抚在妻子沾满淫水的丰满大腿上,修长大
腿细嫩的皮肤仿佛涂了一层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还未从高潮的余韵
中恢复过来,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
。钟义可能嫌妻子腿并得太拢,摸大腿内侧的肌肤不方便,他打开了妻子脚
趾的拇指铐,解放出一只玉足,而另一只被他用拇指铐固定在床脚的挂钩上,他
抓着妻子没有束缚的那条笔直修长
的白腿,慢慢的抬起来欣赏。
「不行!放开我,快松手!」妻子大喊道,意识到自己的门户正被男人打开,
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这样做除了乳浪翻飞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
着淫水的滑腻长腿,在男人措手
不及的情况下几次险些逃脱魔爪。
雪梅刚好走进屋内,她本来有些优雅又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妻子挣扎,三步
并作两步的冲来,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协助钟义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铐固定在另
一个床脚。
「呜……放开我,不准看!快放开!」妻子哭喊着说。她被禁锢在钟义的大
床上,像一只分开腿的圆规一般,长腿中间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见,光滑的洞口还
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由于妻子双
腿过于修长,打开的角度并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钟义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两个猎人在摆弄已捕获的猎物。
「你们这对狗男女,快点放了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妻子晃动着双腿,
恼羞成怒的吼道。
「原来姚老师一晚上都在客气啊,那我们倒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子。你拿什
么对我们不客气?」雪梅揉着妻子的豪乳说。她捏了几下,又转战到湿漉漉的大
腿根部,轻轻的蘸了一下连成片的
汁液,道「都喷了这么多,果然不客气啊。嘴上这么硬,身体还是诚实的,
诺,姚老师,你又在分泌液体了,这叫淫水,是为了方便主人插入而准备的,不
要在骗自己了,做回女人吧。」她
将纤细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轻轻按压,继续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荡,
客气时都喷了这么多,不客气的话,还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来姚老师是准备
用淫水淹没我们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娇躯一直降不下欲火,敏感的私处被她的食
指挑逗几下又浑身发软,妻子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阴户被撑得更高一些,
插入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压在身下的枕头还要白出两分,她看着白色
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
是否记得黑龙入狱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狱的案子我怎么会忘。」钟义回答雪梅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
「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入狱的那个骚货。今天黑龙出狱,也算是报仇了。」
雪梅激动的答道。
「哦?还有这么巧的事儿!」钟义感叹道「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
弟商量着轮流肏那些骚屄,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身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
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么好的货色
,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了进去。「」这样也好,我上
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点久。哈哈。「
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洞的感觉这么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
钟义回味着。
「主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龙
啊。」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
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洞天。她们的欲望长期
积累在子宫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
阴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
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燃她们被封存的欲火,那她们
就会像干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
们才是真正的闷骚型女人。「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
在初中时被两人强奸过?「
「两人?一人……」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
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强奸自己,到底是强奸还是轮奸,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
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弟弟根本没肏你的骚屄,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钟义得
意的说「姚老师的屄真是金贵,我钟某肏一下,就告得我两兄弟手足相离,弟弟
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
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
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
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屄,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骚了。」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
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
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于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
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
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
肏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
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
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
上天非让我肏你的骚屄不可!」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
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
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么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
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么有纪念意
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强奸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
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妻
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
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
黑红的龟头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
,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
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
得不完整的女人,此时手脚被制,
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
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肏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
将自己带到了地狱。地狱里两个魔
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
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
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
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
了这一前一后的抽插,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
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么也
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
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强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
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强奸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抽插,下
体涌出的淫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
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
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
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抽插了一会儿后,将沾满淫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
「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淫荡之水,
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淫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
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
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
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
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
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
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
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
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
说:站好别动。说完用铁钉将她的
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
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后岳母满意的抱着
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
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
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
罪恶嘴脸。
「啊……」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
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
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
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
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被肏肿的阴唇除了阵
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
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
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两排的十二个
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
,夸张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后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
将地上升起的荧光棒插在阴户内,荧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
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
小心敲击地板所发出的,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各个都是难得的波
霸。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堕落女人,钟义选身材好一些也不足为奇,但让妻子感
到惊讶的是,在离她最近的那个粉
色荧光棒上,她看见了表妹的好友,李贤文。
这个宫殿似乎自己来过,怎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难道是穿越了时空?妻子
疑惑着,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钟义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呦,姚老师醒啦?都昏过去一天了,从凌晨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都九
点了,快吃点东西。」雪梅身着一身暗金色绣花旗袍从宫殿的一头走过来,亮堂
堂的宫殿里只有六个女人,而穿着
衣服的只有雪梅一个。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钟义,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愤怒憋红了脸,
将雪梅喂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滚开,我不吃!」
「有话好好说么,昨天不是说了不客气了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用
跟我客气,我们都是好姐妹,来姐姐喂你。」
「滚!快放了我!」妻子愤怒的喊着,她的嘴唇有些干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寝,你看看,我们来了六个
技术合格的性奴,可主人还是挑到了你这个半成品,高兴不?」雪梅眉飞色舞的
说。
「我不吃!我不会再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妻子回
答。
「死?你会爱上主人的龙根的,就像昨夜一样,你还记得昨夜你有多爽么?
高潮了多少次么?就连今天你在睡梦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个闷骚的淫娃!」
雪梅看着妻子坚决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盯着盘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不吃,想绝
食?没那么容易。」雪梅推来一个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双手,将吊针扎了进
去,说道「不吃就不吃,补充点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
多少次,你现在就很想要吧?」
「滚!我没你那么淫荡。」妻子虽然嘴上这么反驳,可阴道确实很痒,空虚
的感觉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肿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给你涂了点药膏,除了消肿
止痛外么……还有催情的功效额!」雪梅得意的说。「所以你在梦里都把淫水流
得到处都是,看看,现在还是湿乎乎的。」雪梅说着在妻子M 字大开的长腿中间
,饱满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这一摸,才发现此时身体如此敏感。
待吊针打完,雪梅拿了一个毛绒的颈环套在妻子的玉颈上,颈环系着的粗长
铁链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开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铁链,妻子被迫站了
起来,又一扯铁链,妻子被肏得手
软脚软的身体身体没站稳,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没想让妻子站起来的意
思,猛拉着铁链拖动妻子,妻子为了玉颈不痛,被迫四肢并用,像狗一样跟着雪
梅爬行。雪梅将她又带回了充满罪恶的房内,门打开的一瞬间,除了少女急促的
喘息,妻子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