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卷01回、夜会情郎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
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
交杂,愧惶无地,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
玉。
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
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
萌生了丝丝爱意。
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
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
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
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
自行发泄一番。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泄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
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是何等地诱人,何
等地叫人生爱。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实在美得
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
「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南宫筱一手握
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泄身,方悠悠进
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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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
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
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
都不例外。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
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
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
虑了!」
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
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
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
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
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妻二
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
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
都颤栗起来。
「依我来看,冷秋鹤对妳似乎相当迷恋,筱儿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
说多些情话儿。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妳,只要妳愿意,我自会与妳安
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
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妳。」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
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妳心中是否
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
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吶吶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
……是关于玉郎。」
「妳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水
湖波。
「筱儿想……想告诉玉郎,说出我……我和冷秋鹤的事。」
花映月一听,回过头瞧着她:「妳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
南宫筱再次点头,骤然眼晴一红,说道:「昨日筱儿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对
不起玉郎,要我这样瞒着他,我实在心中难安。便是玉郎骂我、鄙视我、羞辱我,
甚至不再要我,筱儿都宁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隐瞒他,筱儿实在做不到。宫主,
玉郎可不是别人,在筱儿心中,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要我瞒遍天下人,筱
儿也不想瞒玉郎,对我来说,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胜过现在这样痛苦,希望……希望宫主能够体谅筱儿!」
「唉!」花映月慨叹一声:「妳我都是女人,本宫又怎会不明。我不妨与妳
说,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那个时候,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到得十四岁,我
还是处子之身,要修练玄阴诀,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师母却不想为着练
功,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
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但对宫主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只知
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妳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
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功力
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就
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昆山铁掌帮帮主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主为了扬名立
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帮主亦有前
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且长得
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主道:「那个
新帮主看见宫主,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竟然
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样
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
感。其实不说这位帮主,只要是男子,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倾慕。
宫主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妳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但
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
让我和他合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人情浓似
火,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媾合,足有
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盼
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
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和我
说:」妳是一宫之主,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
其它男人,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谢丈夫对
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谁
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主,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情
我会慢慢和妳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
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
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
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
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
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
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闲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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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
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
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
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昵地伸出玉手,轻轻拥
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得
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阳具,早已硬如木棒,紧紧抵
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雄
性气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
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
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
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
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嗯……」南宫筱身子微颤,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得他更紧,只
将个娇躯徐缓扭摆,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渐感难过,粗嗄着声线,说道:「筱儿,下面好难受,握住我……」
南宫筱听见,徐徐抽离朱唇,娅奼含情的看着他:「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
花翎玉狂喜过甚,他却没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动
提出上床,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儿……」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一把牵了她的手,往床
榻走去。
二人来到榻边,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宫筱却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
「人家坐着便可,你且先卧下来。」
花翎玉虽感无奈,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还要多求什么,依顺地仰躺在床。
南宫筱含情脉脉,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弯下身子,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这
等慢慢腾腾的举动,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动起手来,三扒两拨,已把内外裤
子一块儿脱去,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雄纠纠,颤巍巍,单等美人来安抚。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相比之下,眼
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饶是如此,花翎玉的一切,
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当即伸出五指,握紧阳具,只觉又硬又烫,龟头润得闪闪
生光,尽都是精水儿,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来
来回回撸动着。
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喉头呵呵直响:「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再
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张,握住一只浑圆的乳房。
南宫筱毫不拦阻,由他尽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点痛……」
凑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南宫筱看见,与他一笑,柔声问道:「快要来吗?」
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答她,突然双臂大张,用力抱住南宫
筱,将她扳落在床,接着一个翻身,将个美人压在身下。
「啊……」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南宫筱吃了一惊,睁大一对美眸,怔怔看着
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样?」
「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气,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但还是道:
「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
南宫筱瞧着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什么都肯为他做,
现在让他看看身子,这又有何不可!」当下伸出玉手,轻抚着爱郎的俊脸,放低
声线道:「人家……人家可以应承你,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做出那种事!假若
你破了童子身,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宁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头乱点:「我应承妳,我会忍住的。」话后,开始动手为
她脱衣。
南宫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
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此刻一见,即时
欲火上脑,喉头不由「咕嘟」一声。
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这身仿世独立的美躯,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真个
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只觉南宫筱不但貌赛
仙姬,便连这副身子,都是这般卓尔不群,不禁喃喃赞叹起来:「妳简直迷死人
了,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这身肌肤,细白如雪,比之羽缎还要来
得光滑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雪肤,触手所及,真个滑不叽溜,
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浑圆饱满,两点粉色的乳头,稚嫩娇突,加上蛮腰修腿,
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美到极处。
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没揣地大羞起来,不由脸红耳热,低垂着头,不敢
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只美乳,温柔地轻轻握住,便如抚触
什么连城之珍,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变得挺硬如荚果,满
腔淫欲之火,同时涌上她心头:「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却不停顿,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看着她那楚楚可
怜的眼神,如此殊艳尤态,在在都撩拨着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连忙埋首
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激情,
一手抓住男的脑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轻捻慢套,红唇微张,一脸欲语还休
的样子。
「妳的味道真好,实在爱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爱你,嗯……玉……玉郎……」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着。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口齿不清回答她,摸到她两
腿间,南宫筱浑身一颤,发出「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哆嗦,敏感的阴户猛地
一阵抽搐。
花翎玉细细一摸,已觉满手尽湿,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当下抬头一笑,问
道:「筱儿妳下面很湿,是尿尿么?」
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不要……不要摸那里……」
花翎玉正弄得起劲,岂肯听她,不但没有缩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宫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动个不停,骤然一股泄意袭来,腿儿一僵,阴精突
然汹涌而出,从屄眼直冒了出来。
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自然不晓得状况,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咧
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还这么多!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就会撒尿?」
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用口咬紧粉拳,强忍着不发一声。
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满脸红晕,知她害羞,也不再追问,可心中解惑未消,
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双腿间。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花翎玉怎可能饶她,手上使力,硬
将她两条美腿扳开,一心要看个究竟。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就是不肯让他
看。
花翎玉大感无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儿,快给我看看,求求妳,就让我看
一次行吗?」
南宫筱仍是不依:「这……这有什么好看,丢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这一步,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一
于看了再算,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当即用强起来,使力扳开她玉手,一个粉
嫩娇艳的玉屄,立时扑入他眼帘。
02卷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一时看傻了眼,不禁啧啧称奇:「原来女
子的屄儿是这样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却看不见洞儿,它藏在
哪里?」
南宫筱双手掩脸,听了这话,心中又感害羞,又觉好笑,旋即感觉牝户已被
手指扳开,更令她措颜无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说话方落,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嘿!原来藏在这里,倒收藏得密密实
实,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如何能够进去呀,当真奇哉怪也?」
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还
伸出指头,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岂料一碰之下,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整个肉
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
花翎玉见着,自然大呼过瘾,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摇,
噫呜不息。花翎玉虽不懂人事,光凭南宫筱的举止,已晓得她美快难抑,问道:
「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劲?」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竟尔水淹溺
谷,闪闪然满是水光,当真诱人惑心。
南宫筱嚼指摇首,哀声恳求:「筱儿……好难过!人家求你……求你了,不
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双手搂抱着娇躯:「原来妳那里是这般可爱,长得
好生娇嫩漂亮,但我有个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这么细小,又如何能
插进去?」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花翎玉道:「听妳这样说,显然是没有问题了,对吗?」
南宫筱嘴含微笑,却不答他,只是点了点头,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柔
声道:「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吧?」
「这个当然,与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卧下来好么?」花翎玉听见,立即仰身卧倒,南宫筱侧着身子,将半边
裸躯压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阳具把玩有顷,接着徐缓撸动,问道:「舒服
吗?」
「嗯!好……好快话,再快一点……」
南宫筱抬眼瞧着他,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当下手上加劲,疾套如飞。
一会子儿,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显是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喘呵呵的射出精来,这一射当真又猛又劲,
足有数尺来高,连射六七发,方得精尽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软卧床上。
南宫筱亲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却默不作声,像是想着什么心
事。花翎玉侧头看见,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问道:「妳怎地这个样子?想着什
么?」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妳
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所以……」
南宫筱轻轻摇头,噙着一眶眼泪看着他:「玉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着她,心里虽感奇怪,仍是颔首道:「妳说,我在听!」
「咱们香蕊宫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这一点,相信你都很清
楚。」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秘密。」
「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宫筱停顿一会,才鼓足勇
气,继续道:「其实……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只因为这门功夫
有点儿异端,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相信没有一
人知道。」
「有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错愕,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竟对此一
无所知,真的让他难以想象!问道:「我身为少主,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这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这门功夫不但厉害,还有一点儿邪门,便因为这样,才
秘而不说,避免外传出去。」
花翎玉道:「这样说,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
「当然。」南宫筱接着道:「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却是一门非常厉
害的法门。我不妨与你说,宫主还不到二十岁,便拥有过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
功所赐,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缄唇,愕然起来:「好厉害呀,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有
女子才能修练?」
南宫筱道:「正确来说,却是一门内功心法,也不能说是武功,名字叫『玄
阴诀』,你听了这名字,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显地,这是一门专为女子
而设的心法。」
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问道:「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
南宫筱摇头道:「不能这样说,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而玄阴诀乃是一
门心法,两者间虽有不同,却能相辅相成,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你现在修
练的蝉蜕神功,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不会传授宫里
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够修习此功。但玄阴诀却不同,可由宫主自择人
选,便可以修练。」
「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竟连我也不得知晓,这到底为了什么?」花翎玉问
道。
「你且听我慢慢说。」南宫筱道:「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但不是所
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基本条件,必须要年轻貌美,聪明慧颖,最重要是慎言检
迹,言谈谨慎,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才会传授此功给她。其实到目前为至,宫
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才只有数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
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主要是
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
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力亦难以精纯。
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主,先有玄阴诀作底子,
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主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
于一身,以宫主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心
里,仍是疑团满腹:「妳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人知
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说
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直来
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么邪门
歪道,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
遂问:「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主旨,是女子借着和男子
交媾,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
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
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
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
…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
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主
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
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
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理当有义务为宫
中效力。我自幼被宫主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
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
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
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
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主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
州,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主曾与我说,因
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
会怎样,宫主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
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趴
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
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视筱
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主也不会和我说,
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主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
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
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
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妳……妳……不要这样,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骂
妳,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有
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妳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难
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
安慰道:「妳不可乱想,不论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妳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道:
「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主一直在担心,却又
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
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哽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主才会…
…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与其
媾合,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
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妳……妳真的……真的和他们
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
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
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
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
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
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
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
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
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
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妳……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
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主的
命,是筱儿主动……主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静想
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主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到得
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恐怕筱儿
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立
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知她仍是深爱着自
己,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可是心中这股难言
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主前时曾与我说:」筱
儿,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
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这些
说话,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不住送
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
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不会
原谅我,不会再要我!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你若
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妳。」花翎玉盯着她道:「妳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我
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
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玉
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为我
受这种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
「什么?妳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所
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
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
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的
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妳还有第三个、
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
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但我有一个条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
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瞎眼乌龟,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蒙在
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02卷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筱
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妳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
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初
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
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
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妳人生第
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
「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不
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脸,
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
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
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
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家
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
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说着伸手一摸,发
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
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吶吶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
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
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
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
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
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
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
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起
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
咒,连妳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
「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
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
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妳
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条条的
让他亲,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
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
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
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几抖,
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
「真个爽心快活,妳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
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
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
着妳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唇,
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捻。
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
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
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
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
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
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
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
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
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
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
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
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个中情形,至今仍
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
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
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
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
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
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
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
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在这
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
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主的敦
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
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
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
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
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
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
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
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
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
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
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
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
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
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
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
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
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
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
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
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
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
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
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男
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
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
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
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
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
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
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
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
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
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
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
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接着又
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
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
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
也似的夺门而去。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
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
「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
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
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
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
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
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
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
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
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
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
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在
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
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
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
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
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
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一对乳
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
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
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
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
由他为所欲为。
02卷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能
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谁叫
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
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肉
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得
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过丢
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用
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
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口
……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着小
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方知,
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
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屄儿
……」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已
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
「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
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
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
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要
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唇
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的水
屄儿,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尺
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还要
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行家伙
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气囊囊无
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如何安得
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
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头已嵌
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
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
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
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
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
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
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人,
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向那男
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
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
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
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你……
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